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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做什么!
旁边还有摄像机,难不成,她们是在拍片吗!
不,肯定不是,妈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堕落至此,一定是被强迫的,她要去搬救兵救人!
江知刚转过身,眼前陡然一黑,巨大的晕眩感铺天盖地而来。
哐啷一声,折迭伞摔落,江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模模糊糊的,她似乎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叫,“小知!你们不许碰她,不许碰她!”
黑暗冷寂的空间,白色光线透过排风扇打落在江知脸上。
光影变幻,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周围似乎有不少人经过,窸窸窣窣的。
有人轻拍她脸颊,是一个略带稚嫩的男声,“哎,醒醒,我们找到了逃跑路线,跟大家一起走吧,你留在这里会被生吞活剥的。”
另一个女孩低声催促他,“哥,别管那么多了,他的药量一看就下得重,一时半会儿动不了,我们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赶紧走吧,保不齐被发现谁都走不了了。”
江知想问他们这里是哪里,现在什么情况。
可她张着唇,浑身无力,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兄妹俩已经走远,一群人进入废弃的载货电梯,手搭手,几个男孩徒手推开电梯顶部天窗,女孩们先爬上去,然后是男孩们,显然,他们是想顺着电梯上的钢丝绳爬到二楼,逃脱这里。
但是,半个小时后,工厂上方传来凄厉的尖叫——他们被发现了!
有来不及爬上去的男男女女神色仓皇地跳下电梯,缩回原来的地方,把绳子慌张地往自己手脚上套,企图製造自己不在逃脱行列的假象。
有人问怎么回事,她听到他们低声说,是有个女孩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曝光了行踪。
大门被人粗鲁地推开,突来的刺眼亮光让所有人不适地眯起眼,几个穷凶恶极的纹身壮汉拽着几个少年少女走进来,他们被踢跪在地,衣服尽裂,手脚淤青,一身狼狈。
一个脸上纹了豹纹的男子掏出手枪,神情阴鸷,“都他妈还敢给我跑,跑啊!”
手枪高举,对天一枪。
“啊——”现场许多人吓得尖叫。
“说,谁是主谋!”
一名清秀少年不假思索道,“是我。”
一名女孩瞪大眼,“不,哥,你别瞎说,这个方法是我想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江知认出这俩人的声音,是刚才跟她说过话的兄妹。
他们互争自己是主谋,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们身上来回转,豹纹男神情越发阴冷,手上忽地快速扣动扳机,对准少年就是一枪。
砰——
清秀少年倒在血泊里,女孩呆滞了三秒,哭得撕心裂肺,“哥,明明该死的是我……你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害你们被抓的,是我打了那个该死的喷嚏,是我该死啊,哥!”
“小娘们还有脸哭!别以为老子不杀你就是饶了你!”
豹纹男一声令下,几个大汉撕碎了女孩的衣服,掰开她的腿,挺着丑陋的下体,强插而入,女孩发出更加凄惨的悲鸣。所有人噤若寒蝉,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轮奸,哭喊,挣扎,直至失血过多,断了声息。
女孩死了,浑身沾满男人腥臭的液体,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充满仇恨和绝望,仿佛是要深刻记下恶人的嘴脸,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江知怔怔地看着,似曾相识的画面如刀一般戳入胸口,疼得她四肢震颤,脑子掠过无数黑色碎片,像是有什么尘封在深处的记忆要被鲜血淋漓撕开……
同是一个废弃工厂,被抓在一起的男孩女孩。
其中一个女孩,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孪生哥哥,他打听到妹妹被关押的地方,利用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从通风口爬了进来,带领大家逃离这里。
然而,就在所有人钻进通风口后,那些恶徒发现他们跑了,勃然大怒,大肆搜捕。
大家怕挪动的时候发出声音,只能缩在窄小的空间里,一动也不敢动。
恶徒在工厂内找不到人,准备出去搜。
原本他们即将逃过一劫,可女孩因为紧张过度,脚突然开始抽筋。
他们被抓了,因为女孩发出的动静。
哥哥代替女孩爬回工厂,临走前叮嘱女孩往外爬,他会想办法逃出。可女孩的脚还在抽筋,脚不停地抖,如果最后一个人爬出去,通风口还有声音,她势必也会被抓。
女孩忍着疼痛,拚命往反方向爬。
哥哥为了给女孩争取时间,拖着不肯爬出通风口。
女孩爬出通风口的一瞬,枪声响起,她的哥哥为了不争气的女孩,死在枪下。
“啊……啊……啊……”
江知抱紧疼到快裂开的脑袋,发出小兽般凄凉绝望的悲鸣!
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个不争气的女孩就是六岁时候的她,叫江秋,真正的江知,是她的孪生哥哥,为了救她这个愚蠢的妹妹,冤枉地死在了冰冷冷的枪口下。
她害死了她的哥哥,没日没夜的做噩梦,最后,她疯了,把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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