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有什么问题吗?”法伯里科特问道。
“其中一部分的确是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但还有一部分,尤其是位于海滨地带的一部分住房是被人为炸毁的,能看出和自然倒塌明显的不同来,而且在镇上的一些地方,我看到了坦克履带留下的痕迹。”
“只是待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发现了这么多的东西吗?”法伯里科特惊讶道。
“我的观察力比你们想象中要好一些。”张恒道,“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刚来到这里时问过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他说现在是1927年7月15号,吉尔曼旅舍前台那个服务员手里拿的报纸是一年前的,但是桌上的杂志也是7月15号,你们似乎一直在用这种方法暗示我,今天就是7月15号,为什么?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
“不管今天究竟是几号,您所精力的一切的确是真实发生的,话说这有勾起您的什么记忆吗?”年轻的异乡旅人反问道。
“文字游戏什么的还是省省吧。”张恒道,“你故事里的那个年轻人,他最后逃出了这里吗?”
“他逃出了吗?”年轻的异乡旅人自语道。
“我想应该是逃出去了吧,不然不会有军方介入,地上的坦克履带印记,那些被炸毁的旧房屋,就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法伯里科特闻言终于不再伪装,收回了脸上的惊讶表情,叹服道,“您的推理和观察能力可不止像您说的只是好一点点,但是有一点您说错了。”
“还请指教。”张恒扬了扬眉毛。
“我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也的确是我,或者说曾经的我。”
“有意思,就像你之前所说,通常人在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是一辈子也不会回到这里来的。”
“的确如此,但是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时的自我介绍吗,我说过这趟旅程除了观赏自然风光,寻访古迹,顺便也在研究家族谱系。”
“你的身上有这里的血脉?”张恒恍然,“你是出生在这里吗,一生下就离开了?所以才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更确切的说是我的外曾祖母,她是马什家族的人,奥贝德·马什船长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