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永远都有选择的,你们的手上有枪,人数并不比他们少,而你们连反抗一下都不敢,”尼克尔冷笑道,“你们就是tm的一帮懦夫,现在,要么从我们面前滚开,要么就开战,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尼克尔,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戴维森还在耐心解释道,“你不知道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局面,那个叫做张恒的家伙杀了库克帮在镇上留守的人,然而库克帮还有三十多人,他们都是手上沾满鲜血的亡命之徒,不是像你我这样的农民和矿工,等到那些人回来,我们就要面对他们的怒火了,因此现在我们必须要团结在一起,面对那场即将到来的浩劫,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镇子。”
“你们的脑袋坏掉了吗,戴维森?在发生了这种事情后和你们合作,我们还不如直接照着自己的脑袋来上一枪,谁知道到时候见势不妙,你们会不会马上调转枪口,为了活命你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
就在两帮人还在对峙的时候,张恒已经悄悄绕路回到了旅店外。
温蒂手忙脚乱的移开了顶着门的桌子。
“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过这里吗?”张恒问道。
“有,那个杂货铺的老板,你走了没多久他就跑过来,不过没敲开门他又去找别人,外面发生了什么,我看到了好多人。”温蒂好奇道。
“生活在布利斯镇上的人主要是一群矿工和他们的家属,因为采矿导致附近的水源被污染,农作物大面积的死亡,剩下的也很萎靡,从而因引发了当地农民的愤怒,双方的关系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不时会发生一些呃……摩擦,直到六个月前,
“一个矿工家的男孩和一个农夫的女孩儿出去玩,结果只有男孩儿回来,女孩儿却不见了,女孩的父亲认为是男孩谋杀了女孩儿,于是约了几个朋友冲到那个男孩的家里,杀死了那个男孩,还有他准备反抗的哥哥,结果两天后那个女孩儿平安回到家里,才知道她和男孩拌嘴,赌气之下就一个人乱走,迷失了方向。
“于是这次轮到矿工们前来讨要说法……带着枪,农民一方提前得到消息,也组织了人手,双方爆发冲突,各伤了三四个人,再加上这些农民不时的会到矿上捣乱,矛盾也越结越深。
“大概一个半月前,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头出现在镇子上,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听矿工们抱怨这件事情,于是就告诉矿工他能帮矿工们解决他们的烦恼,只要矿工们肯付出六千块钱,他说他可以找到人教训一下那帮农民,让他们不敢再闹事。
“矿工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事儿可行,于是凑了钱,再然后驼背老人带着库克帮的人来到了这里,他们抓起了那些农民,打算把这些农民和他们的家属统统杀掉,同时为了不让镇上的矿工反悔,还逼他们杀掉了自己的警长,过程……挺残忍的,我就不详细描述了,不过我觉得他们的真正目的并不真的只是为了赚那六千块钱,而是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和这事儿也有关吗?”温蒂惊讶道。
“你的父亲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而是和库克帮的头头库克有关,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还记得之前被吊死的那个库克帮的独臂男吗,他出现在林肯县是有原因的,我估计很大可能就是为了寻找你的父亲,那个假冒治安官的家伙也不知道库克和你父亲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毫无疑问,两人认识,哦,或许还要再加上格伦镇的多兰警长,他们三个都是老相识了,库克用这些农民的性命威胁你的父亲,让他帮忙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