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读到了这里……”
“好吧,”年轻的船医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根,继续道,“你用自己的身体包裹我在我耳边的呢喃低语让我飞翔我是如此的深爱你不顾一切胜过自己的灵魂我愿意一生与你相伴……后面没有了。”文森特道,“如果你们喜欢荷兰诗歌的话我能找到比这好的多的。”
年轻的医生说完却发现屋内三人都看着自己,于是他又乖乖拿起了第三本笔记,过了半晌道,“这一本看起来像是他们在各港口进行补给的记录,上面有港口名,有日期,有补给品统计。”
“所以这里面没有船长日志?”
“我不认为我有看到过类似的东西。”文森特摇头道。
“会不会是你忘记拿了?”安妮问。
“可能性不大,在那间屋子里,包括掉在地上的书籍我都检查过,除了这三本外没有手写的,都是印刷品。”
张恒又问年轻的船医,“这三本笔记的字迹一样吗?”
“有两本差不多,货物清单和补给记录,情诗的不太一样。”文森特又翻了一遍,之后肯定道,“是的,这三本笔记应该出自两个人。”
比利道,“前两者一般是记账员的工作,可惜,找不到船长日志我们很难知道那艘船上当时发生了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又听文森特突然道,“等等,这里有点奇怪。”
年轻的船医手里还拿着最后那份补给记录,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我知道这两个港口,它们距离还挺远的,我跟哥哥坐船的时候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两次补给的时间怎么可能只隔了不到十五天,这航速应该超过九节了吧,那个年代有这么快的货船吗?”
“以那艘船的状态,满帆全速航行应该差不多能达到吧。”比利道,“但实际情况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在十五天的时间里风力正好维持在同一水平,既不会让桅杆折断又刚好能提供航行所需的最大速度,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和一千枚金币正好掉在你面前差不多。”
“可看来那艘船的船长并不是这么想的。”
文森特指着上面一行记录道,“他们在第一个港口只补充了大概十六天航行所需的淡水和食物,和最后航行的时间只差了一天半。”
“哈,难怪他们最后发生了意外。”
“但我们上船的时候他们的补给还很充裕,那艘船显然并不是因为船长的自大出事的。”张恒道,随后又对比利道,“我记得船上还有张更全的航海图,把它找出来吧,让文森特看看能不能把它一路上停靠的港口标记出来,计算一下它的平均速度,这样我们就知道他之前的航行时间是不是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