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得坐在床头,问白月光好点没有。
白月光朝我点点头:“丁隐,谢谢你。”
“这种小事儿,不用道谢,不过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不甘心得问道。
白月光嗯了一声:“只是一道疤而已,没有伤到内脏。”
我问她:“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后背,好像是唐刀留下来的劈砍伤吧?”
白月光的眸子晦暗不明,她盯着我沉默了好几秒,忽的笑了:“砍伤?又不是演电视剧,还唐刀,现代人哪有用这个的。”
“可所有冷兵器中只有唐刀刀口修长,又快又准,这把刀如果再往前几厘米,你整个人可能都会被劈开!”
“好了,别纠结那些了,好累,我想先睡会。”白月光敛了敛眸子,看上去确实很疲惫。
我说道:“那你先休息,我看看再给你买点消炎药……”
白月光轻轻嗯了一声,我从卧室里退了出来。
可是刚出来,我就感觉全身无力,靠着墙壁滑了下去。
因为刚才在白月光身上,除了刀伤,我还看到了鞭伤,这个女孩儿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心里抽抽得疼。
难怪白月光会理解我的苦痛,其实我们是一类人,都是失去亲人,陷入黑暗孤独的可怜人。
这几天我一直在听雪酒吧照顾白月光,而门外也每天会照例放一个停止营业的牌子,直到有一天,我的钥匙突然打不开听雪酒吧的门了。
酒吧橱窗上也贴出了一张转让通知。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赶紧按照上面的手机号联系对方,却发现那头只是中介,中介说听雪酒吧转让的事宜已经委托他们处理。
“先生,您是对听雪酒吧有意向吗?我跟你说,这个地理位置贼好,客流量也非常可观……先生,先生您有在听吗?”
我挂掉了电话,忍不住苦笑道:“她这是又不告而别了吗?”
这一次我没有退缩,而是直接找到了白月光家住的位置,好在那个地方没有转租,但无论我怎么敲门,都没得到回应。
“躲我是吗?好,今天不开门,那我明天来,明天不开,那我就后天继续。”
我等你亲手将那扇门打开的那一天,就算是块石头,我也愿意等。
与此同时,我还要继续准备静川大学的比赛。
饺子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问钟子柒我这几天怎么老是不在?钟子柒是个好兄弟,借口说我身体不舒服,这段时间一直医院两头跑。
饺子以为我是学习太辛苦累的,居然还煲汤给我喝。
我这是第一次见饺子如此温暖的一面,差点真以为她是对我有意思了,结果饺子却说:“喂,这次静大比赛奖金可是有三万块钱,你可不能给我们地表最强战队拖后腿。”
我看饺子说的诚恳,再加上她说自己喜欢的是成熟帅哥那一挂的,对我这种小正太压根不感兴趣,我这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我还是不忘去白月光家踩点,有时晚上一蹲就是一夜。
有次有个女的加班回家,还以为我是变态,差点报警。
还好我长得人畜无害,监控也确实没拍到我的异常举动,这才没闹到局子里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漫无目的得等下去的时候,铁树开了花,白月光终于联系我了,只是内容却很是伤人:“别等我了,好好走自己的路吧,丁隐。”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我在等她,知道我在找她,却故意选择避而不见。
我直接拨过去电话,想问问她什么意思,却次次被掐断,只能无奈得回了一条短信过去:“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带着伤比较危险,若你觉得我吵,我不会再打扰你。”
短信犹如石子投入大海,了无回应。
我深吸了一口气:“别难过,还有大赛要参加呢。”
只是当我重新投入到大赛的准备环节中时,一辆警车突然停在了静川大学的教务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