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我非她不可。”
所以他最好退出。陈之城安静了会儿:“你如果真心对她,那自然好,她对你的态度,也不是我能左右,我和她的关系,更没必要解释给你听。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记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陆川见他不肯上钩,也不急恼,反正来日方长,他还不信就赢不了这个小破记者。
消停了几日,他便又上仁恒去了,以前天天能见着,抱着,吻着的人,现在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看见,他不习惯,但也只有忍耐。
今夏心知陆川不是真来听项目报告,就是变着法子地来见她,但无论凭国土局的身份,抑或是仁恒的股东,连向南都得顾忌他三分,何况是她,因此也只得耐着性子在会议室给他单独汇报。
投影上显示着她跟的一个楼盘的项目分包情况,她站在边上,仔细地对分包加以阐述,陆川坐在会议长桌的那头,视线一瞬不瞬地锁在她身上。
他喜欢看她穿包裙的样子,里面白衬衣打底,带着丝严肃和正经,但是包裙的后面,正好紧紧地裹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由让他想起他曾无数次地托着那里,在她身上冲刺。
眼下这会议室里,倒是只有他们二人,会议桌上,也不失为一个欢愉的好地点,他几乎已经看见他把她压在桌上,肆意享受的画面。
意淫得过了头,身体某个部位就有昂然抬头的趋势,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以掩盖起了特殊变化的部位,继续佯装听取报告。
今夏自然不知在陆川眼里,此刻她就跟没穿衣服一样,认真地汇报完项目进展,她形式上地问了一下:“不知道陆局长有没有什么问题?”
陆川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摇头,炽热的视线仍是牢牢黏在她身上,今夏拔掉投影仪的连接线,合上笔记本电脑,顿了顿:“陆局长,既然你不是真地来听取报告,能不能以后别做这种事,我想把时间用在真的工作上。”
“给股东汇报项目,就不算真的工作?” 陆川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朝她走去。
“你明明不需要过问这些细节,偏偏还来,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
在她面前站定,陆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也知道我不需要过问这些细节,那我为什么来?”
今夏扬起脸,在对上他饱含深意的目光后,又垂了下去:“我知道你来的目的。”
陆川嘴角浮起笑意:“知道就好。不过如果你不想让我来打扰你工作,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 今夏实在受不了她宝贵的工作机会,逐渐沦为陆川追她的工具。
“只要你能答应我,以后我约你出来你不拒绝,我就不再在工作时间来打扰你。”
今夏一滞,他这不就是在耍无赖吗?
只是自己似乎没多少选择。与其让他时常来捣乱,干扰自己工作不说,公司这地儿人多嘴杂,以后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还不如在私下里应付他,两害相权,取其轻。
“你约我我就得同意,你要是天天约我,我还得都答应你?”
陆川轻笑,指尖抚上她的脸颊:“怎么,期待我每天都约你出去?”
今夏微微避开他手,低着头整理东西,也不说话。
陆川只得退了一步:“一周四次。”
今夏摇头:“一次。”
陆川再退一步:“三次。”
“两次,不能再多。” 今夏抱起电脑要走,陆川忙说:“我同意。”
今夏微叹口气:“好,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你自己知道怎么出去。” 说完便出了会议室。
回到工位,她想起最初他包养她时,他们也讨价还价过一次,那时是为了包养费,现在则是为了他见她的次数。
谁又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
*
周末一大早,今夏就被敲门声吵醒,昨晚熬到半夜,整理出建筑耗材的规格和价钱发给梁工,早上打算多睡会儿,没想到会有人来找。
耷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她拉开门,浑身顿时涌起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怎么又是他。
陆川见她还穿着睡衣:“才起床?”
“昨晚加班来着。” 今夏一边掩面打着哈欠,一边侧身让他进屋,脑子尚有些混沌:“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来接你出去。” 陆川进屋站定,挑眉望着她:“你可别说你忘了。”
“忘了什么?”
“一周约你两次。”
今夏揉揉有些蓬乱的长发,困扰:“你怎么不提前约?”
“难道你今天有安排?”
“……这倒不是。”
“那不得了。” 陆川催促道:“快去洗漱。”
今夏只得慢吞吞地走去卫生间,最近陆川出现在她眼前的频率,着实频繁了点儿,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都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她有些疲于应付,但又不知道怎么脱困。拒绝的话,她曾经委婉地说过了,但显然没有任何效果,以他脸皮的厚度,估计要反坦克弹才能打进去。
浇了些冷水在脸上,她浑身一个激灵,稍微清醒了些。现在先姑且由着他闹吧,自己就当陪他玩,等他热情耗尽,她应该就能解脱了。
刷完牙洗好脸,换下睡衣,她回到客厅,发现小饭桌上盛好了两碗粥,陆川坐在桌前,已经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你倒是知道去厨房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