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不等向南回答,也忘记了自己来cartier干什么,拽着今夏的手就把她拖向门口,今夏踉跄地跟在后面:“等一下,我手链还没摘。”
陆川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还摘什么,向主席都舍得送你了,你难道还不敢收?!”
今夏回头望着向南,眼神里写满无奈,向南略微颔首,示意她放心离开,手链的事不用顾忌。
陆川一口气将她拽到车子旁,拉开车门,蛮横地把她攘了上去,跟着坐到驾驶座,一脚大油门踩下,路虎嗖地飙出。
一路沉默。
陆川像是梗了根鱼刺在胸口,扎得他疼得慌。今夏安静地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街景,心知他在生气,却并不想主动解释。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对他觉得抱歉。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停稳之后,今夏欲推门下车,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她回头看着陆川:“怎么不开门?”
陆川扭过头,视线刀刃一般锋利:“你和向南,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他是领导,我是员工。”
“你当我弱智?” 陆川说话间,放低了今夏的座椅,跟着一个起身,压到她座位上将她推倒,怒火濒临爆发边缘:“你知道向南手底下,有多少员工,偏偏就带你去卡地亚?这串手链,少说几十万,他就舍得送你?!”
今夏望着那张悬在她正上方的脸,从他眸子里,她似乎读出了——恨意?正要开口澄清,陆川就狠狠掐住了她手腕,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让他,碰了你?”
今夏摇头:“没有。”
陆川冷笑,抓过她怀里那束碍眼的红玫瑰,一把扔到驾驶座:“没碰你就舍得在你身上砸几十万,你可别告诉我,他喜欢你。”
今夏仍是摇头:“他不喜欢我。”
陆川用力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女人从男人那里得到东西,两个途径,要么感情,要么身体:“你倒是长本事了,多少女人削尖脑袋都要不到的男人,你却可以又收花又收钻石!”
今夏见他在解她的牛仔裤,知道他想在车里办了她,有些慌神,赶紧解释道:“那个手链不是送我的,只是让我去帮他试试。”
陆川冷笑,抓住她脚腕,脱掉雪地靴和绒线袜:“帮他试?向南找不到女人,需要你帮他试?!”
今夏坐起身,企图挣扎,陆川顺势把羽绒服从她身上拽了下来,抓住她所有毛衣和保暖内衣的下摆:“红玫瑰都抱上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话毕,他用力向上一拉,硬是将厚厚几层衣服一次性剐了下来:“他怎么不送你康乃馨,不送你百合花,偏偏送红玫瑰?!”
今夏被扒得上身只剩文胸,下意识抱起双臂:“花不是向南送的。”
陆川手一顿,挑眉,恶狠狠地将她重新推倒:“这么说,你除了向南,还有别的男人?!”
今夏慌张摇头,眼神虚晃:“没有。”
陆川察觉她不敢直视自己,像是被说中心事,气得连她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扒拉下来:“你晚上伺候我,白天还有力气伺候别的男人,定是我让你还不够累。” 他脱掉她的内衣,一把扔到后座,眼神冷冽:“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
今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只有手腕还挂着那条亮晶晶的链子,陆川死死盯着眼前的躯体,细滑如白玉,滋润若羊脂,胸腰的曲线,诱惑地蜿蜒,这样美好的身体,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看见的身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专属于他?!
“送玫瑰是吧?示爱是吧?!” 陆川拿过那束花,一把揪住花瓣扯了下来,扔到空中:“我让你送!”
今夏眼前下起纷纷扬扬的花瓣雨,飘落在她脸上的残片,还留有余香,她不知怎么了,眼眶慢慢酸涩,感到滚烫的眼泪从眼尾滑出,悄无声息地落进她耳畔的发丝里。陆川把揪剩下的残枝丢到后座,她身上盖着星星点点的红花瓣,像是一道恭敬呈上的盛宴,他不假思索地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直奔熟悉的敏感点:“他们吻过你这里?”
今夏不答,他泄愤似地舔咬,像是想洗刷掉什么,大手握住她的丰盈,指腹揉搓着顶端的嫣红:“这里他们也摸过?” 说完重重地掐了一下,今夏唔地出声,任由他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不迎合,也不拒绝,只是僵直地躺着。
陆川用膝盖顶开她大腿,手滑到她身下,从缝隙里探进去,分开两瓣,手指插了进去,紧*窒的内壁立即绞住他指端:“这里他们也进来过?” 今夏下腹一紧,仍是沉默,他手指恶意地来回进出,引得她本能地弓起身子,陆川就势吻住一团丰盈,一手解开裤子,□早已蓄势待发,他这才想起,车内没有避孕套。
瞬间犹豫,下一秒他便挺身刺了进去,无所谓,他只想要她,尽快地,彻底地,疯狂地,无休止。
高*潮来临,灼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尽数洒在她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身体严丝合缝,交换着体温,车内,一片旖旎。
但还不够,还不够。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直接把羽绒服套在她身上,开门,下车:“穿上鞋出来。”
今夏光着脚踩进雪地靴,拉好羽绒服下车,有些木然。陆川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进电梯,进屋后,他直接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拉链一开,里面又是风光一片:“我曾经告诉过你,沾上别人口水的东西,我不会要。你一定,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今夏盯着他,面无表情:“我没有跟你以外的男人睡过。”
陆川沉默片刻:“我很想相信你。” 且不论那花,向南会送她这么贵重的首饰,不就是睡过以后的补偿。
很想相信,意思就是不信,今夏从不知道,原来他可以如此蛮不讲理。
不对,他对待女人的逻辑,一开始就是简单而粗暴,是她自己忘记了,被他之前温柔的假象所蒙蔽,却忘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微微地笑起来,带了几分轻佻和妩媚:“既然您觉得我弄脏了,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 她忽然觉着有些累,想放弃。
陆川勾起嘴角,冷冰冰地睥睨着她:“你以为这场游戏,可以由你喊停?” 她就如同一只寄生虫,他是她的宿主,离开他,她死路一条。
只是他更气的是,她可以这么轻松,甚至随便地说出算了,他自问这么些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像对她那样上心和在乎,可是很明显,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心都没有放在他这里。
今夏一点一点地收起笑容,沉默地望着他,陆川脱掉她的羽绒服:“既然你知道你的处境,那就要学乖一点,以后不可以再惹我生气。”
今夏垂下眼睫,那一刻她明白了,她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个男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软肋,并打算以此作为要挟。内心深处,她曾天真地想过,如果他对她有情,能否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现在看来,他不仅不会,反而会以此为筹码,禁锢她的自由。
这世上,有人因为懂得而慈悲,有人因为懂得而残忍,那些因为懂得而残忍的人,会更残忍,更会残忍。
陆川脱掉自己的衣物,欺身压了上来,抱住她臀瓣将她托起,双腿拉到他腰上环住,从下方进入,狠狠地抵着墙来了一次,之后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回卧室,又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回。他是真的在实践自己的诺言,要将她累得不能再伺候第二个男人。
事后今夏蜷成一团,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陆川见她仍是背对自己,觉得异常烦躁。抓过被子替她盖上,他翻了个身,也是背对着她。
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他自问在通往她心的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去仁恒,不过很短一段时间,竟然就和向南勾搭上了,难道她就一点也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焦躁地想着他们的关系,快到早上他才睡着,片刻后手机闹铃响,他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上班,走到玄关顿了顿,又转身折了回来。
轻轻推开卧室门,被子隆起一小团,她仍在睡,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想看看她。蹲□来,他才看清,她紧皱着眉,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身子似乎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