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阳满面悲愤,“难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难道我们父子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星儿受辱而坐视吗?岂能坐视!”
刘玉森:“诽谤荡魔宫二爷还能活着离开仙都,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某种程度上,你我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些胡作非为的本钱的。
星儿是不是受辱,你我父子说的不算,星儿自己才是切身体会的当事人,你我男子觉得星儿是受辱了,只怕在星儿眼里却是另一番甜蜜。听你母亲的意思,星儿乐意的很,怕是对那混账动了真情,反倒担心我们对罗康安不利,看样子是依旧渴望和罗康安在一起,你觉得星儿会觉得自己是受辱了吗?
我们若杀了罗康安,只怕星儿反倒要怨恨我们,这理到哪讲去?可遇上这样的女儿,你说我怎么办?我也是被气的不行,女大不中留,胳膊肘朝外拐,情何以堪呐!”
刘浩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把这事当做没生过吗?爹,我咽不下这口气!”
刘玉森:“杀了罗康安就能解气了?你妹妹身上的污点就能洗干净了?意气用事解决不了问题,只顾生气有什么用?是你生气重要,还是你妹妹的将来重要?你以后是要当家作主的人,分不清轻重吗?我问你,你回答我,怎样做对你妹妹才是最好的结果?”
刘浩阳皱起了眉头去思考这个问题,思来想去,心中始终憋着口气,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刘玉森察言观色,看出来了,叹道:“年轻就是年轻,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觉得顺水推舟成全你妹妹才是最好的选择吗?”
刘浩阳愕然:“您的意思是,干脆让星儿和罗康安在一起?”
刘玉森:“不好吗?还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吗?两人若真要走到一块了,事后外人谈起,这就是一场年轻人的情爱闹剧,归根结底是两人注定的缘分,反倒是一桩美谈。反之,若不顺势而为,这就是你妹妹一辈子的污点,会毁了你妹妹的终身,你选哪个?”
刘浩阳懂了,这样一来,不但妹妹高兴,问题也解决了,这似乎是最简单不过的办法了。
可他想想就闹心,让罗康安这种人渣做自己妹夫,开什么玩笑?遂找了个借口掩饰自己的不满,“爹,罗康安去了幻境,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呢。”
刘玉森:“你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告诉你,龙师不是一般人……”他又把对丁兰的那番话,重新编排,又对儿子讲述了一番。
听完这番道理,刘浩阳算是大彻大悟了,原来是要将坏事变好事,甚至可能会有利于刘家和他,暗暗点头后,又迟疑道:“父亲,龙师可是得罪了天武大帝的,罗康安若是成了我们家的女婿,那咱们岂不是要得罪天武大帝?”
刘玉森:“我也不想得罪天武,可星儿闹出了这事,你让我怎么办?我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再说了,天武坐镇妖界,还管不到我们头上来,他执掌的是妖界,仙界这边轮不到他插手。”
刘浩阳:“可凭天武大帝的势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是打他的脸,我们招惹不起啊!”
刘玉森:“这事我已有对策,先看罗康安能不能活着出来,只要能活着出来,我会伺机求见陛下,当着位列仙班的满朝上下申冤,控诉龙师,请陛下为我刘家做主!”
“控诉龙师?”刘浩阳顿时满头雾水,怀疑父亲是不是糊涂了,龙师已经死了,控诉一个死人,搞什么鬼?这还真是搞鬼了,不由试问道:“父亲此举莫非有什么深意?”
刘玉森反问:“难道要在朝堂上控诉罗康安不成?没了龙师,罗康安算个屁,罗康安值得摆上朝堂小题大做吗?再说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情事,罗康安又没了仙籍,值得朝堂拿来讨论吗?要咬,就一定要咬准了对象,就是要咬住龙师不放,咬住罗康安用龙师弟子的身份蒙骗了星儿。
我可以不要什么交代,但要仙庭文昭告,谨防再有人利用龙师之名行骗。针对龙师的昭告,可不是哪个地方有资格布的,由仙庭来布,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吗?谁还能说我做错了什么不成?”
“这…”略有狐疑的刘浩阳迟疑一阵后,忽恍然大悟,明白了,“按爹之前的说法,这事若针对龙师昭告的话,有损龙师,顾忌龙师的影响力,朝堂上的那伙人必然为难,甚至是陛下…爹,您的意思,我懂了!”
刘玉森颔首,“必然要劝我息事宁人,我会暗中运作,届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罗康安娶星儿。”
刘浩阳两眼冒光:“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要得罪天武大帝,而是我们刘家迫于仙庭的压力不得不为,而有此话柄在手,仙庭必然要关照,罗康安归于刘家,龙师亡后或明或暗的人脉只要操作得当,皆会看向我刘家。”
刘玉森含笑捋须,“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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