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怕什么来什么,门外传来了丁兰的声音。
刘星儿慌忙双手抹泪,可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抹的速度似乎赶不上泪淌的速度。
“星儿?”屋内没反应,丁兰又唤了声。
“娘,我在修炼。”刘星儿撒了个谎,可情绪难以控制下,说话的声音明显不对。
丁兰眉头一皱,直接施法开了门,推门而入,看到了匆忙抹泪的女儿。
刘星儿不想哭,不想让母亲看出什么来,可是此时的情绪真的是无法控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
丁兰略惊,快步上前,问:“星儿,你怎么了?”
怎么了?刘星儿也想知道是怎么了,越问这个越触及伤心事,对目前的她来说,这是无法想象的伤,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捂住呜咽声,已是泪眼模糊。
丁兰面色渐凝重,知女莫若母,同为女性,又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焉能不知女儿的性格,从小衣食无忧,性格开朗,这绝非一般的不高兴和委屈,哭成这个样子,更是极为罕见的事情,她印象中都不知道有没有过。
她当即侧身靠坐在旁,凝声问道:“告诉娘,怎么了?”
刘星儿不说,也不敢说,就在那一个劲的摇头。
连续问,不管怎么问,刘星儿就是不说,已是闷声哭成了个泪人儿。
这究竟是怎么了?真正是把丁兰给急死了,急的丁兰直接上手了,直接拽开了女儿捂住嘴的双手,“死丫头,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娘在这里,你告诉娘,娘给你做主。有什么话是不能跟娘说的?你说出来,娘才能帮你啊!”
说了一堆话都未打动刘星儿,反倒是最后一句真的令刘星儿听进去了,连连抹泪的看着母亲。
如今的罗康安应该是没有离开幻境的,她的能力有限,没办法在幻境找到罗康安,可母亲可能是有办法的,母亲在这里是能说上话的,有可能请动大军帮自己找到罗康安。
她现在没什么正常的理智,只想找到罗康安要个交代,要个解释,不然罗康安就这样不见了,她过不去这个坎。
突然反过来抓住母亲的双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泣不成声道:“娘,罗康安,帮我找到罗康安!”
“罗康安?”丁兰惊疑不定,“找他干什么?”
“……”刘星儿又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启齿。
这反应让丁兰心中疑云重重,已经意识到了不妙,立刻催促道:“死丫头,你倒是说啊,你不说出来,我没头没脑的怎么帮你?”
“他…他骗了我!”此话一出口,刘星儿再也控制不住了声音,可谓嚎啕大哭。
丁兰震动,满眼的惊疑神色,怎么个骗法能让女儿这样?她是过来人,很快便怀疑到了她不敢相信的那事头上,亦语带颤音道:“他骗你什么了?你们…你们做了男女之事不成?”
具体怎么回事,刘星儿还是不说,只在那哭。
丁兰突然一掌摁在女儿肩头,施法查探之下,很快有了答案,女儿已非完璧之身。
这里惦记女儿的人很多,她一直盯着的,不可能出这样的事,要出也一定是偷偷摸摸的。
终于意识到了先前的现女儿不对劲是怎么回事,还帮罗康安说话来着,说明这不是勉强的,而是女儿和人偷情了。
骤然站起的丁兰突然挥手,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刘星儿应声倒在了榻上,脸颊上快速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
“说,究竟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从实招来!”丁兰声色俱厉,怒不可遏。
刘星儿傻了般躺那一动不动,就知道哭。
具体的过程怎么都问不出来,那真正是把丁兰给气得直跺脚,也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泪流了,“死丫头,你让我怎么向你爹交代啊!你是要让你爹娘没脸出去见人呐!”
母女两个哭成了一片。
连连跺足后,丁兰还是抹了泪,快步出去了,出了住址,火速直奔大营方向。
没办法,现在女儿这里问不清楚,她就只能是找到罗康安把事情给弄清楚,就算弄不清楚,这事她肯定也是要找到罗康安的。
来到负责大军指挥的中枢殿外后,她对守卫道:“劳烦通报神君,丁兰有事求见。”
“刘夫人稍等。”守卫客气一声,快速入内通报,很快又出来,伸手请道:“刘夫人,神君有请。”
丁兰立刻快步入内,见到案后端坐的寂澎烈,拱手行礼道:“参见神君。”
“刘夫人…”寂澎烈和颜悦色的,然话一出口,便现丁兰的神色不对,是一副黯然神伤且焦虑的模样,当即狐疑道:“你气色不对?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家丑不好外扬,丁兰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事拜求神君,还请神君帮忙。”
寂澎烈笑道:“能让刘夫人开这口,实属不易,有什么事尽可直言,但凡老夫能帮上的,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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