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事?”柳下惠立刻对翁玥茹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只是和朋友去聊聊天而已!”
“你真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呢!”翁玥茹在电话里对柳下惠道,“乐老三都告诉我了,你在娱乐城里和人家都要动手了,要不是他刚好干倒,你和人家都打起来了!”
柳下惠笑了笑,也不像和翁玥茹多解释什么,只好道,“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这么?”
“嗯!”翁玥茹在电话里对柳下惠道,“你没事就好了,那我就要放心了!”说着顿了一下,又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妈咪的病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从小到大总看到我妈咪晕倒,真的太让人担心了,要是能根治最好了!”
柳下惠听翁玥茹这么一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翁贝茹,却见翁贝茹此时也正诧异地看着自己,立刻对翁玥茹道,“行了,你母亲的病情我和你父亲已经说过了,我们会有办法的,你一个小孩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下次是不是要我给你施两针?”
翁玥茹听柳下惠这么说,立刻哼了一声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比你小几岁好不好?”
“嗯嗯!”柳下惠点了点头,对翁玥茹道,“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叫你小孩子了,你是大孩子了!”
“就是!”翁玥茹的口气完全是一个打胜仗的孩子,随即一想不对,连忙又道,“什么大孩子?我是大人,不是孩子!”
“是是是,是大人了!”柳下惠立刻对翁玥茹道,“我要休息了,大人,你也早点睡觉吧!”
柳下惠说完便挂了电话,这时看向翁贝茹道,“翁大夫,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翁贝茹本来听柳下惠和电话里的人话暧昧,还在猜测到底是谁,一时出神没听清柳下惠的话,听柳下惠又说了一遍后,这才道,“什么事?”
柳下惠打开自己的房门,对翁贝茹道,“说来话长,还是进来说吧,我们总不能站在门口聊天吧!这样也影响其他客人睡觉!”
翁贝茹一想也是,但是想到这会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总觉得有些别扭。
翁贝茹正想着,却见柳下惠已经进了房间,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立刻拍了拍自己的红脸,“你在想什么呢,人家柳大夫都说了,是有事要和你说,你尽在这胡思乱想!”
柳下惠进了房间,脱了外套,拿起水杯倒了两杯水,却见翁贝茹还没进来,连忙又叫了一声,“翁大夫?”
翁贝茹此时还在门外胡思乱想呢,听柳下惠叫自己,立刻关上了自己的房门,走进了柳下惠的房间。
柳下惠坐到单人沙发上,见翁贝茹只是站在门口,并不走进来,诧异地看着翁贝茹道,“翁大夫,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
“哦,没有,没有!”翁贝茹这时关上房门,走到柳下惠一侧的沙发上坐下,问柳下惠道,“到底什么事?”
“今天我遇到一个病人,是低血糖!”柳下惠对翁贝茹道,“病人是女性,如果要根治的话,可能我施针有点麻烦,所以想请你帮忙!”
翁贝茹本来还在猜想柳下惠会和自己说什么事呢,心中也猜想了几种可能,都是和自己对柳下惠的心思有关的。
但是不想柳下惠说的却是病人的事,心中居然涌起了一丝失望,淡淡地道,“原来是这件事啊?没问题!”
柳下惠看着翁贝茹,指着桌上的茶杯道,“翁大夫,你先喝茶,我话还没说完呢!”
翁贝茹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柳下惠道,“还有什么问题?”
“病人的女儿你也认识的!”柳下惠试探着对翁贝茹道,“就是在火车站和我一起接你的翁玥茹翁小姐!”
“是她母亲?”翁贝茹闻言脸色微微一动,却没有多去想什么,只是想起了刚才柳下惠接听的电话,立刻问柳下惠道:“刚才和你通电话的就是翁小姐?”
“嗯!”柳下惠点了点头,“翁小姐比较担心她母亲的病,所以打电话问问我情况!”
翁贝茹这时问柳下惠道,“你和翁小姐关系很好么?”
“啊?”柳下惠闻言心下一动,看向翁贝茹,随即明白了翁贝茹的意思,立刻道,“哦,我和她是在飞机上认识的,认识还不到一天呢!”
翁贝茹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也知道是自己多疑了,立刻道,“你别多想,我随口问问的,没问题的,我没问题!”
“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柳下惠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翁贝茹道,“我觉得你有知情权,你等我说完下面的话,你再决定是不是没问题?”
翁贝茹见柳下惠一脸正经地在对自己说话,心中也是一动,诧异道,“到底什么事?”
“你不觉得你和翁玥茹的名字很像么?”柳下惠对翁贝茹道,“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你的妹妹?”
“妹妹?”翁贝茹脸色顿时一变,手里的茶杯顿时掉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柳下惠,“你意思是……”
“没错!”柳下惠朝着翁贝茹点了点头,“翁玥茹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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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以德报怨(四更第二更)
翁贝茹听柳下惠这么说,脸色顿时变的煞白,看着柳下惠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实翁贝茹刚听到翁玥茹的名字时,也曾经奇怪过,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可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翁贝茹从来没听自己母亲提及过他父亲在什么地方,她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在北京。
所以当翁贝茹以为翁玥茹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妹时,劝慰自己说,天下这么大,姓翁的多了去了,别说名字只是像了,就算是同名同姓的也有可能,自己一定是多想了。
但是现在翁贝茹亲口听柳下惠说,翁玥茹就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时,虽然之前自己想过,也算是有点心里准备了,但还是一时有点无法接受。
柳下惠见翁贝茹如此表情,微叹一声,对翁贝茹道,“我也知道,你肯定没做好心里准备,甚至都已经打算这辈子都过没有父亲的生活了,我能理解,当初我才知道自己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心情是和你一样的!”
翁贝茹此时脑袋已经蒙了,完全听不进柳下惠在说什么了,柳下惠看在眼里,也清楚这个时候,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靠自己想通了。
柳下惠这时又拿出一个水杯,给翁贝茹倒了一杯水,递给翁贝茹道,“翁玥茹母亲的病也不算危险,就算不根治的话,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可以慢慢想,不要逼自己作出自己不愿意的选择,医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感情,我能理解!”
翁贝茹端着柳下惠递过来的水杯,这时喝了一口,稳定了一下情绪后,看着柳下惠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柳下惠摇了摇头,对翁贝茹道,“这种事本来就说不清楚,其它事我都能给你建议,但是这件事我无法给你任何建议!”
“如果你眼前的病人是你最恨的人,或者是害你亲人半身孤苦的人,你会怎么办?”翁贝茹还是追问一句柳下惠道,“他现在只有你能看好他的病,你会施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