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末将宁平,原北大营军医。”
“末将原北大营十夫长宁波。”
“末将原北大营十夫长宁武。”
“末将原北大营侦查员宁广。”
四人同时抱拳跪道。
路天满意的看着这四人,这四人虽然官位不显眼,但是实力却不菲。
“宁平,宁波,宁武,宁广,你们是四兄弟?”路天惊讶的说道。
“大人,他们四人确实是四兄弟,以前的官职还在末将之上,只是顶撞了龙将军,才被贬为十夫长。”莽汉说着都有些可惜。
“快起来,跟着我路天的都是兄弟,以后你们就做我的亲卫兵吧,不过你们的名字太不好记了,以后就叫你们路一,路二,路三,路四。”路天直接帮他们改名换姓,也没管他们愿不愿意。
“大人说我们叫什么,我们兄弟四人就叫什么,末将愿为大人肝脑涂地。”路一再一次跪在了地上,这一次路天并没有扶他们起来,军人有军人的做事方式。
“莽汉,这一次你们做的很好,这皇宫之中你们不便就留,告诉木汗,我在宫中不会有什么事,让他把放消息的兄弟们都隐藏起来,不要聚集到一起,。”路天可不是傻子,这一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说天武皇不生气,那是拉出的屎都知道。
路天必须保护好自己的这些家底,如果让天武皇发现什么不对劲头,那自己就真的危险了,现在好歹还有老太后与天武皇相持着。
“大人,那我还要做什么?”莽汉不知道路大官人话中的意思,但是有一些东西可的听得明明白白,整句话之中就提到了木汗,这摆明了不是把自己撂到了一边。
“当然有任务,”路天怎么不明白莽汉的想法。
“无论什么任务,末将保证完成,大人,你就下命令吧。”莽汉一听这话,顿时来戏了,这一次自己把事情办的是漂漂亮亮,路天的一句夸奖,就差点让莽汉上天了。
“你们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
“什么?大人,你不是开玩笑吧。”莽汉还等着下命令给自己呢,没想到路天却给了这么一个不是任务的任务。
“怎么,有问题吗,你不是说保证完成任务的吗?”路天可不想让莽汉养成骄兵。
“是,末将遵命还不是吗。”莽汉这回答的有气无力,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激情。
“你们四个笑什么,还不快带着莽汉出去,记住,出去之后让木汗按照的第二套指令做。”路天对着这四人说道。
四人可都不是莽汉那样的一根筋,脑袋瓜灵活多了,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路天的意思,拉着莽汉就往外拽。
路天这才清净了许多,只是此时的路天要比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清楚了许多,莽汉带来了木汗的书信,才解去了路天的疑惑。
难怪天武皇与老太后,一个要放我走,一个要扣住我,原来这是他们皇家的内部争斗,外戚与皇室向来都是对立面,路天从五千年的历史之中就知道。
但是路天所想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自己所要去的龙潭,那里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不然以郎平为首的武将都叹息。
想到这里,路天也对当年的形势做了规划,从木汗给的消息与前些在殿堂之上的听到的事情,路天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南北两大营无疑是老太后的势力,而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龙啸天所属的东大营才算得上是天武皇的实力,西川虽然是明王爷的领地,虽然西大营不是属于明王爷的,大将是当年支持天武皇的马云飞,但是在西大营之中明王爷安插的人,差不多已经架空了马云飞。
这就形成了三面对抗的局势,老太后的势力最雄厚,拥有南北两大营,兵力在四十万,而天武皇的势力要略微弱一点,只有龙啸天手上的三十万兵力,只不过京城已经被天武皇牢牢的抓在手里,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明王爷,这也是天武皇与老太后都不敢摊牌的原因。
所以路天认为自己此时是安全的,只要魏平不动手对付自己,自己就完全可以在宫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何石的这一番刻意宣传,恰好让魏平有心杀,却不敢在宫中对自己下手。
事情明朗了,路天也就轻松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莽汉等人很快就出了宫,这一路上皇太后与天武皇都撤了自己的人,得到路天的指示,木汗立即分布了下去,也正是在所有人刚刚就位的时候,许多双眼睛都盯着路天临时购置的府邸。
不过莽汉还真的是按照路天的任务去做事,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吃喝拉撒,无论叫他做什么事都不做,因为咱们路大官人只向自己下达吃喝的任务,并没有让自己做事情。
莽汉这二愣子就差一点让木汗抡几耳光子,见过笨的人,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当然如果路天在这里的话,那肯定是某人的屁股又要开花了,只是现在咱们的路大官人正想着如何泡到紫灵那美人儿。
只不过这一切还没有见到紫灵,就彻底的打破了路天美好的幻想。
第三十四章:陈年往事
一连四日,路天都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紫灵公主,路天是那个望眼欲穿啊,连路天都觉得自己花痴。
老太后一直是闭门不见,这几日相对于路天来说那是极其无聊,自己完全是关了禁闭,只能在东苑活动。
不过第五日,也就是来到宫中的第十天,元丰突然出现在了路天的面前,这才减去了路天寂寞空虚之苦。
元丰来的毫无踪迹,仿佛是凭空出现一般,这让路天越来越喜欢元丰了,没想到这老叫花子的本领还蛮大的,自己就高尚的勉为其难当他一下徒弟。
元丰来到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教路天那套步伐,可是路天可不相信元丰这么的好心的特地来教自己,还不是来会情人怕人看见,赖在自己的房间不走了。
不过路天也乐得自在,反正一个人也聊透顶,只不过当路天明白元丰那非人一般的虐待的时候,才明白元丰敢情就是公报私仇。
“我抗议,严重抗议,你这摆明就是公报私仇。”路天全身上下都别元丰照顾了一遍,理由都让路天无法辩驳。
“你抗议个啥,你还跟我抗议,当初是你自己要学的,老子没逼你,现在后悔晚了,继续,”元丰才不管路天如何抗议,看着路天这生不如死的样子,元丰就打心底爽,而且从路天口中学会了许多新词语,确实骂的爽。
“我不学了还不行吗,今天打死我也不学了,就这破步法,快放我下来,我不学了、”路天那杀猪一般的声音喊着。
此时的路天正被元丰用一根绳子倒挂着,面部已经别憋的通红,足足挂了一个小时,就像挂腊肠一般。
元丰可不管你路天叫唤着什么,路天叫一句,屁股上就来了一下亲民的接触,这种生不如死的训练方式一直到晚上才算消停。
路天虽然每天都被打,但是只要喝了元丰的酒,第二天又会生龙活虎,这让路天对那酒眼馋的不止一个等级,自己都后悔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为什么不喝光他的,奶奶的,现在亏大了。
夜晚的皇宫格外的安静,元丰又出去了,只不过在路天看来,是会他老情人去了,每当这个时候,就是路天诅咒元丰一小时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