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跑,我是要回家,你……你松手!”
沈渊不仅没松,还把她翻转过来,将她脑袋牢牢护入怀里隔绝风吹雨打。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有些好笑,“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好,误会是吧。
简晚抬起脑袋,“你最近一直住这里?”
“是。”
是?简晚深吸一口气,是他个大头鬼!那就没有误会!
每天六到八个小时,跟她的闺蜜暗通款曲。
“让我回家,你松手,松手!”
简晚更加用力地挣扎,沈渊却像把她当娃娃似地嵌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放。
“容容,先跟我回屋好不好?”
“你……”
突然,简晚眼尖地发现有什么小东西乘着狂风朝沈渊飞甩而来,完全下意识的,她抬手护住他耳朵,那小东西划过她手背,痛得她浑身狠狠一颤,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沈渊立刻感觉到什么,抓过她的手一看,依稀看到割开了一道长口。
瞳孔放大,不由分说把简晚打横抱起快步往屋里避。
简晚也意识到台风天杂物乱飞,再拉锯下去太危险,所以乖乖地让他抱。
宽敞的大厅一片沉寂,蒋云烟已不知所踪。
简晚被两条大毛巾裹成粽子呆呆站着,沈渊拖着一身湿透的浴袍提来药箱,把她抱到他怀里,一起坐到地上。她靠着他胸膛,身侧是他两条长腿,手被举起端详几秒,继而没入在他温热的唇中。
柔软的舌面来回熨帖她流血处,以一种温柔而不容置喙的力度。
他在舔她的伤口,像以前一样。
细微的电流像延伸的毛细血管窜遍全身,刺骨的疼痛一点点融化。
简晚毛孔舒张,慢慢放松了身体,也恢复以往的冷静。
抬起头,看到男人弧形漂亮的下巴,还有含着她手背轻舔伤口的神态。
眉头紧锁,清邃的双眸紧盯她手,一副比她还疼的样子。
简晚心头一热,不由自主愿相信他的一切。
“沈渊,可以了。”
他终于看向她的眼睛,依旧含着她的手,眉头还未舒展开。
“血要被你吸光了。”
沈渊总算松开唇,搂紧她,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凉而潮。
“还疼吗?”声音沙哑。
“不疼。”
其实还有些疼,但不想让他再担心。
得到答案沈渊才开始上药缠绷带,一条带子绕啊绕。
“包得太厚了。”她忍不住吐槽,任谁一看像手残了似的。
“容容,让我放心一点,嗯?”
她抿紧嘴,不争气地投降了。
包扎完,沈渊立刻把她带去二楼的盥洗室洗澡。
且以她手上带伤为由,说什么都不允许她一个人洗。
简晚被他剥了个精光,受伤的左手高高架在他肩头,而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被雨淋湿的浴袍。
花洒温热的水淅淅沥沥从后脑勺浇下。
彼此站得极近,简晚抬头撞入他深邃的眼底,低头就见他大掌轻捏她奶儿细致揉搓,虽说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照顾,但她还是忍不住面红耳热,两眼只能直直盯着正前方——他的胸膛。
“为什么你穿着衣服洗?”
算是没话找话。
她其实是想
χяóǔяóǔωǔ.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