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深入。她开始听到湿漉漉的,粘腻的水声,在无人的角落里响起。
她看到他的眼睛了然地眯起来——那双平静的、漠不关心的眼睛,城市的雾气和夜晚冰凉路面的反光,烟雾缭绕中闪光的金属滤嘴,聚集在他眼中,靠近她,一股苦涩的香薰味。她知道被他在心里下了判决,关于她心口不一的欲望,一言不发,但让她的胸口像充满药味一样紧绷。他会怎么看她呢?就像是又在一场玩闹似的比赛中失败,无伤大雅,但他的目光越过她,将要看向席位上的其他人。
没什么特别的。她这样想。
他的手被她夹在双腿间,他盯着她看,似乎她不出声,就不会再进一步。即使她已邀请了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但他还是等着,仿佛想看她能有多厉害。
她咬着嘴唇,清纯的海棠色,绽放在夏天的空气里。为了迎合长辈喜欢而挑选的色号,他怀疑她平时从未用过。他知道她在犹豫,在想要怎么做。他很耐心地等待,似乎在故意制造一个机会,仿佛有了这个机会,就能给他们之间增添什么东西。
但是他没等来。她沉默地垂下眼,耳朵羞涩地通红,睫毛却冰冷地凝固在一处。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再次亲她,这次更加粗暴急躁,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唇膏化在两人的唇齿间,有股工业的花馥香。Z小姐默默地在心底松了口气,那种走进一步即将陷入深渊的感觉,忽地收了回去,笃定让他失望,仿佛再出格一步就是不庄重,在他眼里于是就更加不重要了。
她的双腿间,他的手伸进去,指尖在阴唇上滑动。带起粘腻的汁液,从前面抚摸到后面,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颤缩的感觉。他的手指摸到某处,感觉到里面深处层层迭迭的蠕动,对他指尖的邀请。他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感觉,下体陡然变硬。
她感觉到了,贴着她大腿的地方抵着,她认出来是那个让她又怕又想的东西。他凑近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背压得靠在墙上,嘴唇吻在她的耳侧,一点点地亲着,像是小动物在用牙齿轻咬。但身下的手却直接包裹住整个阴埠,来回揉捏挤压,手指从外边两侧把阴唇往中间夹,摩擦着藏在中间的嫩芽。她感觉脖颈的敏感被他舔吸,于此同时,下面被整个玩弄。她的身体的支点就像是瘫在下身他的手心,一边艰难地支起脚尖,一边将自己的花蕊挺起压在他的手上。
一泡水从阴唇里流出来,他低声笑,揉开涂满了整个外阴,花瓣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把这当作润滑液,更流畅地挤压她的软肉。她的腿软了,揪住他的衣领,裸露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她现在看起来是动情了,端庄的妆容也掩盖不了泛红的眼尾,藏着的妖精露出尾巴,被他揪住。
他用指尖挑开阴唇,中指探进去,在粘液里摸索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小小的,发情了后硬挺,周围是更嫩的内壁。她几乎是同时间吸了口凉气,碰了一下,就有刺激的感觉。她想要夹住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阻拦,手指更放肆地进一步行动。
“别动。”他说。手掌捧着她的臀部,固定,外科手术般地研习。手指在那小小阴蒂的外缘一圈圈滑动,时不时不小心碰到尖端。她的那一小片地方连着神经,传来微涨的感觉,让她悄悄地颤抖,又颤抖一下。他的手指来到中心,指腹轻轻地摩擦,揉动,隐隐的痒加上爽意传来,但只有一点,还没到最好的地方。他和她的眼睛很近的对视,近得让她觉得好像没有边界感,他的眼睫毛很长,下至卧蚕让人看起来很无辜,但是他笑了,卧蚕和眼尾拉长,像只得意的狐狸。
“你笑什么?”她问道,声音已经破碎,声线娇得连自己都认不出。
他说:“在笑你,想要了是不是?还没到时候呢。”
他就像看清了她在想什么。身下的手指贴着阴蒂,忽然按下,重重地揉动。这回不是浅浅地在表面,而是按着那硬核,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刺激。她无声地张开嘴,眼睛看着他,酸意袭来,连续不断地随着他的来回动作而重复,连接起来,就像是一直在挤压她的敏感神经。他对她的阴蒂又揉又搓,先是用中指快速地动,再用拇指拨动剐蹭。
她感到阴蒂整片都像灼烧了一样,其中有一道清晰不断地快感从阴蒂连接至上阴唇,再连接到阴道口,接着让大腿根浸泡在酸软的液体里。她的阴道口开始翕张,吐出更多液体,流向后面的臀沟。他改用两只手指,夹住阴蒂,上下交错摩擦,间或画着圈揉捏。她的阴蒂胀大得不成样,又酸又爽,快感一点点堆积,堆在他的掌心,被他托着一步步登上巅峰。
她突然绷紧腿,发出微弱而色情的呻吟,是刻意压抑过的,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脑子里炸开了一个小小的烟花,她的视野模糊起来,小腹抽搐,快感从脚底升上天灵盖。身下的手指还在无情地揉弄,延长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