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暗暗深吸了一口气。
他很紧张,心跳恨不得震得她后背都跟着发抖。
符杏感觉到了,但此刻是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即是生死攸关就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
“没关系的”她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继续往下讲,“我都看过你了……你也看我一次,很公平。”
这种男女独处的场景对霍昭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电视剧里见过不少:男女两人在山洞里避难,女人行动不便,男人顾及女主的贞洁,闭着眼给她换衣服。
他闭着眼在心里模拟一下流程,觉得好虚伪,看不到的情况下需要更多的摸索,那就意味着更多的肌肤接触。看了有损贞洁,难道摸就无损了吗?
其实那所谓的贞洁,在他这里并不是那么地看重。
而且女生都不介意,他一个男人再这般扭捏下去不是让她更尴尬吗。
符杏身上穿的还是刚才和他一起时的那套短袖t恤和休闲热裤。他调整好她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抓住她的一条手臂从袖口褪出,另一条手臂也如此,然后拎起领子往上一提,符杏就像个被打开包装盒的礼物,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骤然出现在他眼前。
符杏睡前会脱下胸罩。
他一眼掠过,迅速拿准备好的衣服给她套上去,两手依次穿过衣袖,衣角拉下来。
“裤子要换吗?”他声音有点黯哑。
“不用,谢谢。”其实内裤也被汗湿了,也难受,但这个她是万万不敢让他帮换的。
他轻轻把她放倒床上,拉上被子。
“我再去给你倒杯热水。”说着他就转身出去,动作未免有些快,竟有种落荒而逃的错觉。
他去洗了把脸,冷水扑在脸上凉爽舒服,稍稍降了些他胸中起伏的躁意。
他刚刚没料到符杏里面什么都没穿。
那一眼掠过的画面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难以抑制地一遍遍想起——
纤细的锁骨下方,两团雪白高高隆起,顶端是淡淡的粉色小尖,看着软乎乎的,跟小白兔一样可爱。
他发誓自己刚才对符杏绝无肮脏的想法,那处却难以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不想用血气方刚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这个词就是拐着弯说年轻人自制力差,当用到这个词的时候就是要为年轻人的犯错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今晚的异样应该归咎于那顿烧烤。牛鞭、生蚝、辣椒、大蒜……这些温热的食物增强了某样功能,催化他的欲望。
他去冰箱里拿出一瓶今晚还没开封的凉茶,深深吸了口气,拧开瓶盖,仰头一口气灌完,借液体的冰凉去抵抗他体内的燥热。
药效没那么快产生,符杏躺在床上还是很难受,她朝床内侧躺弓身,手捂着肚子,这样的姿势才能让她稍稍好受些,疼痛让她根本无法入睡。
霍昭拿了两杯热水进来,见状轻轻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俯身看她是否睡着,发现缩在被子里,眉眼紧皱。
“还是很冷吗?”霍昭在她耳边轻声问。
“嗯。”
“我本来打算买热水袋回来给你的,但是药店没有卖。”
他搓搓自己被烫红的手,灵光一现,“要我帮你暖一下吗,我的手很热。”
“嗯。”符杏气若游丝,小声应了。
他手伸进被子里,放到她手臂上,缓缓来回摩挲。
符杏觉得他的手好暖,游走到哪里就能在哪里点燃一簇小小的火焰为她驱散寒凉。她渴望更多的温暖,干脆抓住他一只手往自己小腹上按。
“你上来吧,靠着我。”符杏说得很小声。
他没有犹豫,依言就势侧躺下来,钻进被子,符杏循着热度往后拱到他怀里。
他压在下面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干脆伸过去让符杏当枕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捂在她小腹上。
符杏又拱了拱,调整下姿势,把双脚也贴到男生的腿上。
年轻男人身上的气味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包裹着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舒服得直想流泪。
不知道是吃的药起了作用,还是男人的呵护起了作用,符杏渐渐没那么难受,困意很快上头,陷入睡眠之前感到屁股后面硌着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
霍昭很懊恼,刚刚的冰凉茶白喝了。
怀里的女人乖乖地躺着,呼吸渐渐平稳绵长,手脚也不再冰凉。
霍昭轻轻把被她枕着的手臂抽出来,给她垫上枕头,自己平躺床上,松了口气。
下面已经硬了很久,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了,可他一呼一吸间都是符杏身上散发出的女子暖香,他初次接触,心潮澎湃,难以抗拒。
他侧头看她,她娇小的身躯缩在宽大的破旧t恤里,那t恤的领子附近的布料已被洗出了几个小洞,左肩靠后有个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色胎记在衣服破洞中若隐若现,像吻痕,像心形,勾人去一探究竟。
他又想起她赤裸的上半身,下身顿时又硬了几分。
↑返回顶部↑忍不住将刚刚替她暖腹的那只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处。
手心很热,他仰头轻叹。
来日方长,不要这样亵渎她,他把手抽出。
两个人安安静静躺在一起,他心头暖融融的,仿佛看到童年时光里父母恩爱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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