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这个话题,不用周鸢说出来,就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肉眼可见的答案。
周鸢实在佩服苏玺岳的体力,直到周鸢躺在卧室的床上,累到连晚饭都不想吃。
“怎么体力变得这么差?”苏玺岳的嗓音里是含着笑意的调笑,“平时得多锻炼锻炼。”
周鸢小声说:“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苏玺岳说的“锻炼”,一定不是正经锻炼。
苏玺岳倒了杯水给周鸢:“都差点晕过去了还挺好呢?”
周鸢喝着水呢,听到苏玺岳这么说,冷不丁的被水呛了一下。
周鸢不想去吃饭,苏玺岳陪她一起躺在床上。
周鸢和苏玺岳讲了她今天买了一盆金桔盆栽带到奶奶的病房,没想到苏玺岳和她说,他看到了。
“下班之后去看了奶奶,奶奶炫耀似的和我说那是今天你买的。”苏玺岳揉了揉周鸢的发丝,“奶奶很喜欢。”
周鸢闭着眼睛靠在苏玺岳的怀里:“奶奶喜欢就好。”
“听奶奶说你很喜欢吃小金桔。”苏玺岳问周鸢:“等下个月酿点金桔酒怎么样?”
“好啊!”周鸢一听就来了兴趣,“那菠萝酒、山楂酒、青梅酒、山楂酒什么的是不是都可以酿点?反正都要酿,不如多酿几个味道的。”
周鸢知道苏玺岳之前的葡萄酒自酿很成功,所以周鸢对他的水平很有自信。
“好。”苏玺岳宠溺的拍了拍周鸢的脸颊,“还有什么想喝的,都可以一起酿。”
周鸢想了想,又添了这几个:“桂花?柠檬?百香果?”
苏玺岳笑了笑:“奶奶说的对,我们的口味,确实很相似。”
周鸢学习学了很久,又运动消耗了大量体力,困意悄然降临,躺在床上,苏玺岳的手还像是哄小朋友睡觉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睡着了。
但现在时间还太早,她的生物钟不是这样的,如果今天现在就睡,那可能半夜三四点就会睡醒,整个人的作息时间就会被搅乱。
周鸢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要睡过去。
她忽然想到了周母今天打来的电话,她就和苏玺岳说了。
苏玺岳问她:“你想什么时候办?”
周鸢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办。”
苏玺岳想了想说:“听你的。”
“你呢?”周鸢问他,“岳教授他们那边,会不会催你办,好把以前的份子钱都收回来?”
苏玺岳有些哭笑不得,“我以前连婚都不想结,他们也不会在我面前提这些。”
“是哦。”周鸢在苏玺岳身边舒服的蹭了蹭,舒服到她的困意快要战胜理智,但她还是强忍着困意说:“我们以前都不想结婚的。”
苏玺岳也颇为感慨:“是啊。”
“那你现在呢?”周鸢问他,“你仍然觉得,婚姻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吗?”
周鸢的困意实在太浓,说完这句话,没有听到苏玺岳的答案,她就沉沉的睡着了。
苏玺岳思考着这个问题,不过他更想思考的是,只听说过打哈欠传染的,难道困意也会传染?
周鸢睡着的样子看着太舒服,雪白的肌肤像是沉睡的睡美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鼻子很精致,嘴巴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了又亲。
苏玺岳看着周鸢沉睡的模样,自己也慢慢的进入梦乡。
幻觉ilsion
◎【梦】◎
月朗星稀,屋外一片氤氲朦胧,夜晚悄然降临。
苏玺岳靠坐壁炉旁,篝火点点,噼里啪啦木头燃烧的火苗声令他感到惬意,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放着煮好的茶水,诺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人,他喜欢一个人静坐在这儿,没有人打扰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对旁人晦涩难懂的内容,对他来说,是一种放松的享受。
即使身边的人会说他“不合群”,但苏玺岳并不介意旁人怎么评价他。
从初中开始,早熟的同学之间会用暧昧的方式对心仪的同学表达好感,他的长相不论放在哪,都是佼佼者,自然也收到了许多女同学的示好,但他觉得,这好无聊,他都一一拒绝了。
到了高中,这样的“示好”更是多到数不胜数,苏玺岳不仅觉得无聊,更觉得有些厌烦,不是厌烦这些女孩子们,而是厌烦为什么要男女之间要有这样的关系,他觉得男女关系,是最没用的一种关系,他不需要。
他不仅长相优越,就连成绩也是,中考以状元的身份考入高中,他这样的成绩,就算在高中早恋,老师都不会多说什么,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苏玺岳根本不会这样做。
高考,他又以当年理科省状元的成绩考入大学,记者都喜欢采访状元,那一年的采访,让大家都知道了,原来那一年的状元,不光成绩好到接近满分,就连长相,也是满分长相。
苏玺岳还未入大学,就小火了一把
↑返回顶部↑,到了大学,大家都已经步入成年,更多的女孩子们意识到了主动并不丢脸,苏玺岳自然也收到了许许多多女同学的示好,有同一个学院的,有其他学院的。
苏玺岳并不觉得这些女孩子们怎么怎么样,而是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恋爱,更没有想过结婚。
大学舍友刚开始还不知道苏玺岳是这样的性感,毕竟苏玺岳这张脸,从男生的审美去看也无可指摘,说句不好听的,苏玺岳这长相这条件,就算他同时脚踩两只船、三只船,也会有人替他说话,甚至有人甘之如饴。
但他没有,在苏玺岳的舍友们纷纷脱单后,他们宿舍只剩下苏玺岳一个人是单身。
舍友总是调侃他:“你小子,找女朋友要求也和要求自己一样高吗?”
苏玺岳说过,他是不婚主义,并不想结婚,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恋爱上,但是舍友们并不相信,只觉得苏玺岳是眼高于顶,要求过高。
毕竟他自己就是个顶顶优秀的人,找的女朋友总不会太差的。
刚开始苏玺岳还会解释一两句,到后面苏玺岳都懒得解释,但是他大学本科期间,一直单身。
本科毕业那天,舍友们的女朋友都来一起拍毕业照,拍宿舍合照时,那些女生很难不注意到自己男朋友的舍友居然这么帅气,悄悄问她们的男朋友,苏玺岳有没有女朋友。
舍友们早就习惯了苏玺岳被不同的女生打听,但当自己的女朋友也好奇时,难免吃醋。
后来跟苏玺岳说,“你啊,快找个女朋友吧,别我们结婚了,你还是一个人,至少要携女伴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苏玺岳笑了笑,他自己没想过结婚,也知道舍友和女友感情稳定,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快结婚,甚至连研究生还没毕业。
舍友给苏玺岳寄了请柬,知道他在香港读书,还特意问他那天方不方便过来。
舍友结婚那天是周末,苏玺岳那天并不忙,大家本科都是五年,本身就比其他专业的情谊要深,同一个宿舍住了这么多年,他们舍友之间的感情很不错,苏玺岳自然会去的。
他只是无心男女关系,但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漠不关心。
婚礼流程并不复杂,甚至相比于其他新人的婚礼,可以称的上简单,很多不必要的流程都被取消掉了,苏玺岳隐约听说,是因为新娘怀孕了,趁着还没显怀,先把婚礼办了,但是因为怀孕,又不能太劳累,所以婚礼流程很简单。
苏玺岳即使参加婚礼,也无法感同身受这种幸福的氛围。
他坐在壁炉旁,有些好笑的想,提到结婚带给他的感觉,甚至不如现在安静的坐在这带来的幸福感多。
他更加坚定了不婚主义的念头。
毕竟他一直坚信,婚姻从来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对他来说,更像是枷锁和坟墓。
倒不如学习来的有趣,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很明确,而且婚姻,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规划之中。
临睡前,苏玺岳和奶奶通了电话,奶奶身体健康,现在在海边旅游,还说等海边呆够了,就去香港看他。
苏玺岳和奶奶的感情很好,当然高兴的说好啊。
即使是冬天,但香港的温度并不低,这样的天气睡觉很舒服,适合好梦。
苏玺岳偶有失眠,但今晚他睡的格外香甜。
只不过他第二天是被惊醒的。
他只习惯一个人睡觉,任何时候都是。
但他的床上,他的身边,怎么会有另外的人?!
甚至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手臂甚至还搭在了他的身上!
苏玺岳在香港读书没有住宿舍,他在香港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房子的安全问题他从来不担心,根本不会有人夜闯他的住宅。
所以,他现在是在做梦?还没睡醒?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再睡过去,希望醒来时,一切都以恢复正轨。
但这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身边女人的手臂软软的,搭在他的身上,虽然没什么重量可言,但他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热的像被火在燃烧。
这样的情况苏玺岳还怎么能继续安心睡觉?
他小心的、用两只手指、尽可能最少接触的捏着那白皙如玉的手臂,从他身上拿下去。
可是尽管他的动作小心到不能再小心,可还是将身边的女人惊醒。
带着清晨未睡醒的倦懒声响起:“苏玺岳,你醒了吗?”
身边躺着的人儿甚至都没睁眼,迷迷糊糊的又朝着他身边蹭了蹭。
苏玺岳虽然不知道身边躺着的人是谁,可还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她叫的人是自己的名字没错,但她又是谁?
这个疑惑在苏玺岳的脑海里被无限放大,紧接着他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他在香港的家!
这间卧室的装潢和布置,对他来说,陌生无比。
这又是哪里?!
身边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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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穿越这一说,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刻发生的一切。
身边的人儿继续问他:“现在几点了?”
苏玺岳看了一眼手机,有点不自然的说:“快七点了。”
身边躺着的人笑了笑:“这么早,今天你又不上班,不用去医院,咱们再睡会儿吧。”
苏玺岳心里冷静了一下,难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学生,已经工作了?而且还是医生。
自己能成为医生,苏玺岳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对自己的规划即是如此,但身边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身边的躺着的人儿闭着眼,苏玺岳这才将目光完全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可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对现在的他而言算是“陌生”的女人。
可就一眼,苏玺岳也能看出她的皮肤白白的,看起来好软,年纪看起来也小小的,像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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