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件事切切实实的真实发?生了。
暧昧情愫,始终无解。
周鸢回到客厅时,苏玺岳坐在?沙发?上垂眸沉思的模样被她看在?眼底。
苏玺岳的气质斐然,即使坐在?沙发?上,也散发?着不可抵挡的矜贵和隽冷,客厅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为?他增添了一抹朦胧的神秘色彩,令人忍不住的想去深入探究。
即使显然可见,这样的男人,很难走进他的心底。
周鸢还是不禁问了一句:“想什?么呢?”
那么入迷。
“没什?么。”苏玺岳回过神,眸光定定的落在?周鸢的脖颈间,客厅的灯光比厨房明亮许多,他看的更为?真切。
“很适合你。”苏玺岳笑着说,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戴着很好看。”
苏玺岳手臂一勾,周鸢被带到他身旁。
两?人的距离说不上多么亲密,只是正常并肩坐着。
苏玺岳忽然心血来?潮般的伸手揉了揉周鸢的耳垂,周鸢刚上大学不久就打了耳洞,当时图一时新鲜,买了很多耳钉和耳环,后来?戴多了,戴耳饰的新鲜感就没有刚开始那么浓烈了,觉得?耳朵上什?么也不戴也是好看的。
她的耳垂今天没有戴任何的耳饰,苏玺岳手指捻搓的力度刚刚好,不会发?疼,反而像是被点穴了似的,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就在?周鸢口中忍不住溢出轻喘的声?音时,苏玺岳才?松开了他的手指。
苏玺岳的眸光继续落在?周鸢的脖颈上,流连在?她的唇畔、下巴和锁骨处。
如果目光有实质,那周鸢一定被苏玺岳如火的目光融化成一汪春水。
有些默契,不用言语点明。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说,可谁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一点即燃。
长岛冰茶longisndicedtea
卧室。
空气里弥散着爱、欲过后的靡靡。
在那张kgsize的床上。
周鸢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她看向脸上带着浅浅餍足的苏玺岳,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他:“家里有红酒吗?”
周鸢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有些沙哑。
难道是因为刚才……
周鸢意识到自己?嗓子干哑后?,立刻咳了两下作?为掩饰。
但很明?显,她无论咳嗽多少下,她的嗓子也不是因为感冒而导致的干哑,“罪魁祸首”此刻就躺在她的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额间的发丝。
苏玺岳被情、欲浸染过的嗓音多了一丝性、感的魅力:“想喝酒?”
低哑撩人,听的周鸢耳缝痒痒的。
“你去?拿瓶咱们喝好?不好?。”
周鸢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柔,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喝酒。
苏玺岳气定神闲慢慢悠悠的坐在床边,肌肉纹理清晰的后?背完全展露在周鸢的视线里。
坚实的后?背上,有几条红色的抓痕,分外明?显。
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不久前有多么激烈。
苏玺岳离开卧室去?取红酒的这段时间。
周鸢脑海里,完完全全的是难以控制的回想到了她和苏玺岳两个人从沙发到卧室。
这些画面以强势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就如同苏玺岳一样。
无数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脸颊。
苏玺岳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不需要怎么用力的一揽,她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以一种令周鸢此刻感到无比害羞的姿势。
周鸢的腰肢被苏玺岳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住。
周鸢的腰很细,苏玺岳一只手掌的宽度基本足以揽住她的腰。
两人身上的上衣随着空气中逐渐升高的温度,一件又一件的掉落在了客厅沙发旁的地板上。
迫不及待的、毫无秩序的、凌乱的叠堆在一起。
周鸢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心脏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猛的紧缩了一下。
苏玺岳骤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毫无心理防备。
就像在游乐园第?一次玩过山车,在设备停顿的那?几秒钟,你无法预知下一秒是要坠入地狱还?是冲上天堂。
苏玺岳一定坚持着常年健身的习惯。
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抱着周鸢。
周鸢的双腿圈跨在他的腰上。
因为这样忽然?悬空的姿势对周鸢来说太?过刺激,她下意识的圈紧了苏玺岳的腰。
两个人的唇仍然?纠缠在一起,苏玺岳重重的吻着她。
炽热的,潮湿的,仿佛对方口中有他们急于探寻的、无法忍耐的解药。
卧室外的声音打断了令周鸢耳红心跳的思绪。
苏玺岳走到了卧室门口,他的左手拿着一
↑返回顶部↑瓶红酒,右手拿着两支红酒杯,姿态慵懒随性,举手投足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矜贵。
即使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
宽肩窄腰,锁骨突出,块垒分明?的腹肌分外显眼。
这还?是周鸢第?一次如此完整的欣赏苏玺岳的身材,毕竟刚才,只顾着看的不甚真切。
周鸢欣赏了几眼之?后?,小声的对苏玺岳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玺岳坐在床边那?会?儿?,周鸢看着他背后?的抓痕,就不好?意思的瞥开了视线,谁知道他居然?在家?里竟然?直接不穿衣服。
“小鸢,还?没习惯?”苏玺岳将倒好?的红酒递给?周鸢,嗓音清洌低哑又带着玩味的笑意,“那?我以后?是不是该再‘努力’一点?,让你早日习惯。”
周鸢很明?显的听懂了苏玺岳说的“努力”是指什么,她不太?好?意思的开口道:“咳咳,我是怕你着凉。”
周鸢和苏玺岳一起背靠在床头,一人手中拿着一支红酒杯。
夜色深深,卧室里只留了床边一盏昏暗摇曳的灯盏。
仔细些看,周鸢甚至能从红酒杯中看见他们此刻的倒影。
她的眼眸里,写满了被滋润过后?的模样。
周鸢倏的冲苏玺岳开口道:“苏玺岳,碰一下吧,我们。”
酒杯相碰,这一瞬,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红酒入口,浓郁馥郁的香气裹满了整个口腔,苏玺岳挑选的这瓶红酒口感细腻顺滑,周鸢在口中细细品味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受到了红酒醇香的熏染,周鸢微微眯着眼睛,又轻品了一口。
“事后?酒。”苏玺岳低哑的嗓音忽然?开口道:“苏太?太?感觉如何?”
周鸢听到苏玺岳的话,脸颊红了个彻彻底底。
“事后?酒”。
这是什么充满颜色的描述啊。
周鸢只听过“事后?烟”,还?是第?一次听到“事后?酒”,还?是从自己?老公的口中。
尤其、尤其这红酒,还?是她提议要喝的。
苏玺岳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周鸢手中的酒杯。
苏玺岳挑的水晶杯都是极为昂贵的,透光度极高,从手感和声音就能得出结论。
清脆低扬的声响,余音缭绕,不是普普通通的酒杯能做到的。
周鸢乌瞳漆黑幽深,红唇一启一合,飞快的丢下三个字:“还?不错。”
随后?立刻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说的模样。
但她也没有说谎。
确实还?不错。
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不错。
嗯,相当不错——
苏玺岳是一个能为她着想考虑的伴侣。
不论是在生活里,抑或是在床上。
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宛如世界上最顶级的演奏家?,就连蛰伏在手背之?上的淡青色血管都蔓延着说不清的性感,尤其是当指尖湿漉漉的那?一刻,周鸢见到的那?一刻,身体软的不像话。
苏玺岳的鼻梁很高,有微微的驼峰,平时看起来并不明?显,直到他的鼻梁碾压在周鸢身体的各个角落甚至就连最柔软的地方也没有放过时,她才在这一刻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原来他的鼻梁这么高——
高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高到的体内仿佛有什么瞬间炸开。
周鸢拼进最后?的一丝理智从唇间溢出:“关灯”
苏玺岳咬着周鸢的耳垂,低哑道:“小鸢,你很美。”
周鸢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耻于看到苏玺岳湿漉漉的鼻梁、鼻尖和嘴唇。
苏玺岳轻笑一声,“都是谁的?”
周鸢伸出手想要去?关灯,奈何够不到。
倏然?,陷入一片黑暗。
苏玺岳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眶上,带着蛊惑的嗓音响起:“这样可以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