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个狗先帝还真够恶心的，明明废除了自己嫡子的太子之位，却偏偏自始至终留着秦氏的太子妃之位。石榴严重怀疑后来秦氏的死跟凤峥帝有关，不然当小叔子的登基，嫂子是太子妃想什么话。
其实多年的储君生涯，还是给废太子凤鸣带去了深厚的影响，别看他这些年不能动弹，但是对外界的了解是一点都不少，甚至他还拉拢了一批游荡的鬼魂为他服务，至于报酬自然是他收到的供奉。
别管凤峥帝乐不乐意，面子功夫他都是要做的。他临终前留下的遗言，让自己的子孙后代祭拜凤鸣这个伯伯。废太子凤鸣自然知道这个弟弟的虚伪，但是这不妨碍他收下对方的东西，甚至凤峥帝的后辈为了做面子，给他的东西跟给凤峥帝的一模一样。
所以跟其他“鬼”不一样，凤鸣夫妻不缺好东西，他们夫妻之所以没去投胎，一个是发财树困住了他们，再一个就是担忧儿子。
石榴皱了皱眉头：“两位师傅，我目前书法已经4级，再升一级便出师了，到时候瑞郡王夫妻应该会一同投胎，可是我对国画的研究远不如书法，恐怕要学个好几年，你们……”
废太子凤鸣听到这话温和的笑了：“无妨，或许你对教学空间的理解有误，只要你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晋级到1级，我们这些师傅便可以转世投胎了，不过，你放心，即便我们去转世也会下属于自己的影像数据，到时候便由影像数据教学，这样一来就没人陪你闲聊了，比如我们现在的对话是不可能发生在影像数据身上的。”
石榴满脸诧异，她刚刚知道还有这种设定，想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师傅们，石榴心里满是感动，影像数据虽说是按照师傅们的灵魂复制的，但是，数据就是数据，无论如何都不能跟真人相提并论。师傅们应该是害怕自己有不懂的，数据人解释不清楚吧。
凤鸣师傅既然说了这话，说明他们夫妻会在自己升到1级之后离开，既然如此石榴决定努力练习，争取早日升到1级。
凤鸣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儿子儿媳妇为了这孩子放弃早早投胎到机会，他自然要将真相告诉石榴，人呢，不能光做不说：“国画是蓝玉国的国粹，传承历史悠久，主要有构思、构图、用笔、用墨、设色、收拾等方面，其中用笔用墨为最基本的技法……”
每个师傅都有自己的教学习惯，像白落槐师傅她第一步是教自己闻香，然后识香，最后才是制香。到了凤鸣师傅这里，他是从国画的历史传承故事入手，石榴喜欢听八卦，自然也喜欢听历史故事。
“有机会你可以去学一学西洋画，西洋画对光影的理解非常棒，吾当初就曾跟宫里的西洋师傅学过一些油画基础知识。”说着大手一挥，石榴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副《仕女图》。
石榴仔细打量这幅《仕女图》：“您的这幅画非常写实，但是又隐隐透着灵气，里面的仕女跟活了一样。”就她本人而言，她更喜欢凤鸣师傅的这幅《仕女图》而不是唐代画家周昉的《簪花仕女图》，说实话看多了后世的照片，她有些欣赏不来写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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