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就说瑞王妃不像是圣母，这里面果然有内幕。
“我从来不觉得舞者下贱，那不过是一些庸人的谬论，再过去二三十年像月师傅这样厉害的舞者，绝对是被供起来的存在，我能有机会跟随月师傅学习，是我的机缘。”
“你当真这么想？二三十年后当真会如此？”不知什么时候月氏出现在石榴的身后。
“月师傅，我敢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您真的很厉害。”
感受到石榴发自内心的倾佩，月氏低下了头，舞姬在天凤王朝最低贱的存在，如今竟然有一个小姑娘发自内心的佩服自己。
月氏一时间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她之所以不想去投胎，一方面确实是不想自己一身本事后继无人，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对人世间的失望。
不过，她想自己或许可以真正的为“舞”走一遭：“石榴，从今天起我会严格要求你，什么时候你的考核达标后，什么时候我再选择去投胎！”
石榴：“……”月师傅你这话一出，我还敢不好好练舞嘛。如今她倒是有些庆幸自己舞蹈天赋不错，不然这辈子月师傅都未必能投胎转世了。
月氏根本不等石榴回答问题，直接飞回墓室，准备晚上的训练课程。
过了一会儿，王嬷嬷也出来了：“丫头，我想等主子投胎转世后再离开。”小主子命苦，被家族抛弃，当真讨好新帝等棋子送到瑞郡王府。
“那你还不如现在投胎转世，说不定还能给师娘当亲娘呢。”石榴这可不是瞎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刺绣天赋差的一绝，花费一二十年能出师就不错了。
瑞王妃也不想嬷嬷在这里空耗，至于石榴的刺绣天赋，她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可能对自己有点没数，她那要是叫做没有天赋，那一辈子都无法入门儿的人算什么，这算不算是秀而不自知？她不觉得自己下辈子能跟王嬷嬷做母女，但是她觉得她们会做姐妹。
“嬷嬷，你可要早点投胎呀，说不定这丫头很快就出师了。”
听着小主子调皮的打趣，王嬷嬷板着的脸露出了一抹笑容：“好，我会尽快投胎。”转而看向石榴，王嬷嬷掏出一本书籍递给石榴，“这本书就当是我送你的出师贺礼。”
石榴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本酿酒秘籍，心中顿时又惊又喜：“谢谢，王嬷嬷。”
“哎，这本秘籍还是我们王家祖传下来的，可惜我父亲没有儿子，到了我这儿便断代了，你好好研究研究吧，我记忆中父亲酿造的美酒味道甘美，许多人都慕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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