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活蹦乱跳的那种。”
“怪吓人的。”
“怪邪门的。”“啊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日常用水吧?”
“不好说。”
“乖乖,这个瓜也太劲爆了吧!”
“这是我们能免费听的吗?”
“嘘,别聊了。小心等下被上门查水表……”
眼见周围的吃瓜群众们聊得差不多了,牛先生又再度开口接住了话题:“害,您哥几个甭担心了。这事情八成和禁忌有关,有关部门会处理好的的。”
“有关部门?”
“人存局啊!”牛先生说着叉起了腰:“没听过?”
见吃瓜群众们继续摇头,牛先生的腰杆挺得更直了:“这人存局可厉害着呢!小到铁丝少女,大到恐怖分子都能处理。现在国家对禁忌这块正在逐步放开,你们平时多看看新闻,再多关注关注电影频道,就知道咱说的这人存局和禁忌都是啥了。”
众人闻言,有人面露恍然、有人更加迷茫。还有个大哥更是忍不住高声询问:“师傅,我看你好像很懂啊。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位牛姓市民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就像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懂,我懂,我当然懂了。”
“因为我昨天刚在街上碰到过一回!”牛先生说的很大声:“昨晚还被禁忌给绑架了,搞得我一宿都没睡!”
“今个儿更倒霉!”牛先生越说越激动:“被救出来以后,先在局子里蹲了一上午!然后下午咱就寻思着既然都这么倒霉了。干脆就到外地来避避风头、转转运,结果下午刚一到这地方就碰上了诈尸这事儿!”
而这位一边手舞足蹈地抱怨着,一边把手中那笼子里的鸟毛都晃掉了的牛先生。正是昨天中午在街上遇到林雪清手撕大巴车,接着又在当晚被降神会绑架的幸运市民牛稻。
此时的牛稻,显出了一副颓唐不安的模样。嘴里仍在滔滔不绝地自语着诸如《世界真特么小》《总共就闹这么几次禁忌,全都让我给碰上了》《人和鸟都闹麻了》《就跟老天在惩罚我一样》《老天爷,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一类的话语。
围观群众和电台记者见牛稻竟开始说起了胡话,便在匆匆道别后如躲神经病似的迅速散去了。
李人见此便也打算混在人群中一起离开。他还没忘记自己这次出门的目的,是为了到医院去看看那位王医生所说的新药是什么。
也就在李人转身的一瞬间。有个清脆好听的女声从正渐渐散去的人群中传了出来:“牛先生,关于你刚才说的事。我有些细节要和伱确认。”
声音的主人说话时简明干练,引得李人下意识闻声回头。
随后李人便看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戴着方框眼镜、扎着双马尾,穿着白衬衫加黑西裤的宽松ol套装的职业化女性。
此时,她正自人群中走向牛稻。
“你的笔录中提到。被害人的尸体在跳江前,曾不断重复着两个字。”这女人一边走向牛稻,一边打开了手中的塑料文件夹。而在文件夹中夹着的正是牛稻不久前在警局里做的笔录:“现在,请再描述一遍。你当时听到了哪两个字。”
话音落下时,女人刚好走到了牛稻面前。她凝视时的目光如潭水般深邃,就像已阅人无数似的。
“我,我想想……”
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女人气场太强,竟是使得牛稻的脑子宕机了片刻:“恩……哦!我想起来了!”
牛稻回忆起了那诡异的一幕:“那具尸体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边往桥的方向跑。一边还在反复念叨着什么‘利刃、利刃’的。我寻思是和她脖子上那道伤口有关吧?”
“利刃?”女人反问着:“你能确定吗?这个词,和我们情报人员当时听到的有些出入。”
经对方这么一说,牛稻一下子心虚了起来:“那个,其实我不太确定。”
牛稻顿了顿,随后继续解释着:“你看,那具尸体的声带好像都被割开了!当时说的到底是哪两个字,真的很难分辨。”
女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她就像是确认到了某种答案似的往笔录上添了几笔。
紧接着,当这女人简单道谢并作势要走的时候。刚刚缓过劲来的牛稻才想起来问了一句:“话说,您是哪位?”
“我是秦丹,你也可以叫我青菜。”女人说着已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案发现场,期间她还开玩笑似的补充了一句:“不用在意,我只是一个路过的hr罢了。”
随后她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竟是头也不回的朝着李人正站立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