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执管走向小沫,伸手将其拎了起来,见小沫挣扎,他抬手便是一耳光抽向小沫的脸。
然而这一耳光却没有能抽下去。
一个身影突兀出现在了那城执管的面前,铁钳般手指牢牢锁住了其手腕。
“哪里来的小子,你敢暴力袭击城池执法管理者?”
那城执管感觉到手指的力度,知道面前这人是个修行者,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十几个城执管冲了上来,挥着拳头轰杀向君无邪。
君无邪眼神冷酷,轻轻一跺脚,轰的一声,冲上来的速所有城执管,全部给震到空中,被血气禁锢,定在那里,难以落下。
同时,他五指用力,那拎着小沫的城执管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整个手腕骨头尽碎。
剧痛之下,那城执管松开了手,小沫从他手里掉落,被君无邪接住。
“大哥哥,呜呜,救救爷爷!”
小沫哭着哀求。
“小沫不哭,你爷爷不会有事的。”
君无邪抱着她走到老者面前,掌指自他身上拂过,生命精气在其体内流淌,顷刻间修复了老人的身上的伤,并令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百病尽除,血气充盈。
“小子,你敢在这里撒野,你想死吗?”
那个被捏碎了手腕的城执管凶狠地厉吼着。
“小沫,闭上眼睛。”
君无邪轻声说道,随即一步来到那个城执管面,将其四肢全部震碎,痛得那城执管杀猪般惨叫,身体扭曲,在地上滚动。
接着,金色掌指拂过,空中十几个城执管全部骨断筋折,发出凄厉惨叫。
围观的人群都惊呆了!
这些城执管都是属于城主府的编制。
城中谁敢惹,这个青年闯了大祸了。
“年轻人,你赶紧走吧,不然你可是走不了!”
“快走,等到城主府的军队来了,你想走都不行了!这些人可是惹不起啊,诶!”
“我会走,但不是现在。”
君无邪说完,那个老者的身体不由自主飞到了他的身边,黄金血气圆撑起,将老者笼罩。
他将小沫放了下来。
“公子,谢谢您,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但是您惹了大祸了,快跑吧,不要为了我们丢了性命!”
老人拉着小沫,满脸焦急。
“我若走了,你们在这里还活得下去吗?”
“天不开眼,我们命该如此,却不能连累了公子。”
老人的眼神很黯淡,那是种绝望,对生命的绝望。
这个老人,生活艰辛,一辈子辛苦,卖糖葫芦为生,尽管每日都吃不饱饭,但他的眼里始终藏着对生活的希望,但此刻却绝望了。
是那些锦衣玉食的人,将他们这样生活在最底层的人逼到了绝望的悬崖边,便是连活着都是奢望。
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一个八旬老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没有错,是这座城池管理者错了,这座城池的秩序错了。
“老人家,你们的生活并没有步入绝望,而是从此将走向新的希望,你们会感受到温暖的,在另一个生命古星,那里会成为你们温暖的家园。”
“公子……”
“现在什么都别问,等我解决这里的事情再说。”
君无邪掌指摊开,一柄金色血气之矛凝聚而出,他随手一掷,长矛穿梭,洞穿这里所有的城执管,惨叫连天。
金色战矛带着他们的身体划破长空,一路飞行,最终当的钉在城主府前的城门上,殷红的血液顺着矛身往下滴落。
“大胆,何人敢在城里闹事,杀我城池执法者!”
整齐急促的脚步声响彻长街。
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全都躲在了街道两边的屋子里面。
一群身穿铁甲手持战矛的军队踩着整齐的步伐,自街道的尽头而来,个个面露杀气。
领头的兵长,眼神冷酷,手中战矛往前一指:“狂徒,还不速速前来跪地伏法!”
“法,何为法?”君无邪将手里的符文记忆石一抛,记录的画面放映出来,正是那些城执管强取豪夺,欺凌小沫和她爷爷的影像,“你们自己看看,这就是你们此城的执法者能干出的事情?我杀你们的人,你们要如何对付我,尽管来,但你们的执法者欺凌凡人百姓之事,你们是不是也得给全城百姓一个交代?”
“此事不由我们管,我们只负责击杀抗法之人!”
那兵士长冷冷开口,看着符文记忆石放映的画面,眼神异常冷漠。
“口气不小,要我们给你交代?”
一群人御空而至,为首的是位肥滚滚的中年人。
他居高临下俯视君无邪,道:“本官乃城执管侍郎,统御此城所有城执管!关于你反应的事情,本侍郎只能说,他们是依法办事,此等刁民就得用非常手段。虽然他们的手段稍微过激了些许,但他们只是临时聘请的人员,尚未经过正规培训,有过错也是情有可原。”
“这么说,你们觉得这般欺凌百姓,如土匪般当众抢夺百姓财物是理所当然之事?”
君无邪心里的怒火已经沸腾了,这座城池根本没有什么秩序,完全就是弱肉强食的法则。
“刁民做错事情,违反管理秩序,应该没收所有钱财,有法可依。刁民反抗,那是暴力执法,当受到重罚!”城执管侍郎嘴角噙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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