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分钟,夏怡撅撅嘴不开心,男人好凶,还威胁她,纠结要不要把自己摸湿一点呢,手指捞起粉色小兔子的睡裙边,偷偷地将薄薄一片的内裤脱下来,那块中间的布料开始潮湿了,捏成团攥在手里,要不要弄得更湿一点呢?
但是靳凌说他自己来,夏怡瞬间又脸红心跳的,蜷在被窝里,像只初入陷阱的无知幼兽,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周围的动静,双腿交迭,夹腿磨蹭着,挤压着花心,盯着门。
然后门就开了,靳凌手环在胸前,唇线紧闭,偏头倚在卧室门口,穿着一套灰色的短袖和长裤睡衣,洗完澡吹过头,看得出来很急,头发都不够顺贴,顶着一两根没有被驯服的呆毛,这幅样子还挺像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的,青春洋溢只是个外在表象,内在重点是持久能干。
夏怡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被热水泡得粉嘟的脸,两只眼睛滴溜转,直愣愣地望向明显突出的浅灰色裤裆,这里更是没有被驯服,不用摸也知道,下面一定是硬邦邦,热乎乎的,操进来很舒服,忍不住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靳凌被夏怡这幅馋嘴样,气得吐了口气,刚刚那矫情劲儿去哪了,兴师问罪般地问:“小作精,看够了吗?还满意吗?”,说完就三两步迈到床边,掀开被子,将人拦腰一把抱起直接扛在肩上。
夏怡视线里一整个天旋地转,都来不及反应,更是来不及告诉他,自己没穿内裤呢,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是清爽又沉稳的感觉,腿悬空半推半就地蹬了几下,小兔子睡裙就随着挣扎的动作一点点往上滑,渐渐显露出半弧圆润的屁股蛋。
靳凌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往自己卧室里抱,一只手把着腰防止人掉下去,不仅将夏怡这屋的门大敞开,进自己房间时候还嚣张地用了点力关门,吧嗒上锁,就是要让人知道他把人带走了,进自己地盘了,另一只手这从裙子下摆伸进去,粗粝的指腹划过大腿根部,将肩上的人搞得止不住颤栗,所到之处皮肤细腻光滑,寻着内裤边,想勾进去摸软肉,先践行承诺把人摸湿…
但,腿心畅通无阻,手指直接触到了已经被湿液糊成一团的花唇,完全没想到,把腰的力气都紧了紧,靳凌低声发笑,就着水在上面打圈,明知故问问:“宝贝,你内裤呢?”
夏怡敏感的阴蒂被擦得慢慢挺立,舒服得一阵阵的,腰肢和腿皆是一软,要不是靳凌抱得紧,早不小心掉下去了,轻轻吸气说:“我刚刚脱掉了~”
“嗯?为什么要脱掉?”,说完他的手指又用力揉搓了一把阴蒂。
捏着他的小臂肉,夏怡没忍住轻轻啊了一声,抬起腰肢,想下来,汹汹地捏着他的小臂肉,干嘛?就非要她说羞人的话吗?“你烦不烦,不是你叫我把自己弄湿一点的吗?”
“真乖,但你这叫弄湿一点吗?”,靳凌笑着将人又推到床上,单手撑在床上,弯着腰,手指还放在她腿心继续作祟,这次直接摸到了穴口,没进去,指节弯着,浅扣着不断流出来的粘液,“这不都是水吗?”
一米二的床上,夏怡大敞着腿,任由花心被人玩弄,看见他衣服肩膀往胸前那块,浅灰都湿成了深灰,撇头害羞了,咬着嘴唇道:“那我就是敏感不行吗?”
靳凌发笑,顺势抱着夏怡往床上坐下来,看着她身上这件童趣的睡裙,粉色的小兔子图案和之前那些性感的吊带睡裙都不一样,人好像又回到了当时那个害羞小女孩的模样,顿时起了坏心,手揪着裙子领口往前侧拉,前面的扣子一一崩开,领口变形,大半的肩头露了出来,然后饱满白皙的乳,就从衣领里弹了出来。
夏怡塌着腰坐在人的腰腹上,双手半搂着掉出来的胸脯,水滴状摇摇欲坠,恶狠狠地瞪他,靳凌捧着人的侧脸,捏住下巴贴着耳朵低语,先顺毛:“行啊,我就喜欢你这种敏感的宝贝。”,随后唇齿就覆上胸口,去含露出在外的小乳尖,深深浅浅地用舌尖去压硬起来的小红粒。
口腔湿热,舌尖还围绕着乳晕打着圈似得逗弄,吮吸,夏怡一点都挡不住这个他这个舔胸的本事,大口呼吸说:“你不是嫌小了吗?不准舔!”,还对说她变小的事情耿耿于怀,靳凌继续舔着,模模糊糊地说:“我说你人瘦了,叫你好好吃饭,谁嫌小了,这不一直都挺大的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呜呜…不准说…”
刚刚两团一颤一颤的,还晃得他眼热,说完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对着另一只没被舌头疼爱的乳慢慢地揉,夏怡听着他故意发出的啧啧吮吸声,热气都喷在皮肤上,又痒又麻,人都软成一小团,眼眶里眼泪爽得打转,任由他揉圆按扁,差点还不小心叫出声。
靳凌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乳尖,两边红色的尖尖都雨露均沾,被舔得高高硬硬得挺立着,问:“宝贝,喜欢我舔你吗?”,见夏怡舒爽得眼泪汪汪轻轻点头,知道现在其实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弄舒服了,炸毛小猫抚顺了,就不会乱抓乱咬人,说话还会又娇又嗲,“喜欢呀~”
夏怡微微仰面,眼眶湿润缓慢朝着靳凌眨了两下眼,“喜欢哥哥舔我~”,她现在叫老公其实也不烫嘴了,但还是最喜欢哥哥这个称呼了,是有点依赖又带点禁忌的感觉,第一次做爱,她一边被不熟悉的快感支配得难耐呻吟,一边又被大力的顶撞累得酸痛不堪,就只好推着压在她身上的靳凌,被撞狠了奶里奶气哭着叫了声,靳凌哥哥,直接把人叫得愣住,耳尖,脸颊都突然害羞泛红,像是颅内高潮之后,紧接着一挺腰直接射了,现在品味回去是完全不一样滋味的男人,而她也不是青涩小女孩,两人各怀鬼胎。
夏怡身体向后仰了仰,坐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主动掰开腿根,双手搂抱着,更大程度地在他面前敞开自己,将腿心的一切都呈现在他面前,软着嗓子,像是举一反三又夸了一遍男人:“我也喜欢哥哥舔我别的地方!”
靳凌阴茎硬得发胀,听完这话当然懂她什么意思,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依旧似笑非笑地问:“你想让我舔你哪?”,说完饶有兴趣地盯着软嫩的穴口,而夏怡光是因为赤裸裸的视线,单是这种刺激,似乎就有实感,灵巧的舌头,源源不断地一点点舔着她花穴往外渗出透明黏滑的液体,温暖的春水流过阴阜,最后流入田地般,将靳凌腹肌上的沟沟壑壑,都填上了水渍,夏怡就算现在脸皮厚,也不能完全无所谓他这种深深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私处,红着脸瑟缩着,垂眸相望说:“哥哥,你知道的啊~”
靳凌听罢心领神会,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顺势抬手捏了把夏怡的脸颊,“行啊,但要先问问题,答了问题,哥哥待会儿就给你舔,宝贝,怎么样?”
说是给她舔,但怎么一股子的痞气与轻佻,还有诈的感觉。
夏怡坐在靳凌身上,明显感觉他浑身都起了层情动的薄汗,刚刚舔胸时额角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胸上,腰腹肌肉绷紧,气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都不用猜阴茎那块,一定是梆硬又滚烫,估计也和她一样人都“湿”得不行了,真能忍…到底什么问题?犹豫中,一双干燥灼热的手掌贴着肌肤摩挲,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顺着小腿肚慢慢地抚上大腿根,头皮渐渐发麻,微微哆嗦着咬唇。
“你问吧。”,手指都有点紧张,在他胸膛上轻轻地画圈儿,靳凌有时候有自己的小骄傲和别扭,说白了就是在某些事情上小心眼,想,狗男人一定是要问她特别羞耻的问题,呜呜,一定是。
“宝贝,你是一直都这么敏感吗?”,靳凌手指来到,探进私处开始浅浅戳刺,“嗯?碰一下就流水?”,故意浅戳着内壁,但就是不去碰那个浅口处的敏感肉。
夏怡在这种半舒爽中被勾得不上不下的,低低地呻吟着,不知道隔音好不好,委委屈屈地皱着小脸不敢太大声,每被戳一下就抱着人脖子轻抖一下,现在看就是敏感得不行。
但其实之前不是的,没去美国之前,她可是特别纯洁和天真的小女生,没什么欲望,连夹腿都很少,那个时候和靳凌连边缘性关系都没有过,对有关性方面的知识,仅限于知道生理结构,更是对如何取悦自己身体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了解,开始还以为自己性冷淡呢,但后来两人有了性行为,稍微体验了一把高潮,等再回到美国,有点食之味髓,可男朋友又不在没人解决她的生理需求,但好在身边的朋友都大大方方谈自慰,交流解决女性生理需求的事情,她就像开启新世界大门一样,买了好多小玩具。
经常偷偷把自己玩得嘤嘤乱叫,高潮迭起,还会喷水,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很敏感的小女孩,但是这些她可没和靳凌说过,装傻充愣,小声撒娇:“对呀,你不是知道的吗?哥哥,你一碰我,我就特别敏感呀!”
说完还小腹使劲,穴肉夹了夹放在里面的修长手指。
靳凌被夹得头皮发麻,轻轻喟叹,手上的动作依旧旖旎缓慢,只是去狠狠地碾压那块软肉,带着一丝情欲的暗哑,问:“那之前在美国,我不在的时候都是怎么玩自己的?”
“嗯?夏怡?我看你还挺会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