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就算如此,这些人在宗门之中,就已经算天资了,就已经算是宗门翘楚,无不在历史长河之中留下光辉的足迹。
而随着修为的精进,这些人物会炼制更多、更强的法器;多余出来的,要么上交宗门,要么赐给弟子使用。
栖云山的法器,大多数都是这么一代代传承下来的。
而真正能精通多种不同法器炼制的炼器师,不是没有,但都极其稀罕,需要宗门投入大量的资源进行培养。
任何一种禁制阵势,与道法玄诀并无本质的不同。
故而每炼制一种法器,都需要炼器师除了精通奇门遁甲及冶铸诸术外,还要能将禁制阵势所蕴藏的道法玄诀参悟通透。
而说到改善法器、法阵的炼制之法,其难度与改善一门道法玄诀的修炼之法,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能做到这一步的人物,不管其修为境界如何,都堪称宗师。
这样的人物,此时的栖云山,也就三五人,而且还都是栖云山祖师级的大人物。
一个能在短短三五个月内,改良两种禁制法器的炼器制,其价值多大,实是难以想象。
卫澈恍惚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我们要怎么做?”
“你立即将这些东西都带回栖云山,宗主看到这些东西,自然会清楚怎么做。”卫瓘说道。
卫澈点点头,知道卫瓘的意思。
他们当然可以传讯回宗门,说明这里的一切。
只是这一切都太匪疑所思,宗门未必能真正重视起来,甚至会以为他们在夸大其辞。
只有将这些炼废与炼制成功的聚灵阵盘带回宗门,师尊他们亲眼看到之后才会真正明白;若有可能,应不惜一切代价,将此人请到栖云山。
“姜行空三名部属为此人所杀,绝不会善罢甘休,”卫澈想到一事,“这该如何是好?”
“此事要不要知会元武侯府,不是你我能做决定,”卫瓘说道,“不过我想此人能在赤枫堡潜藏半年不露一丝蛛丝马迹,就算姜行空亲自出手,想杀他也不是易事。我现在更担心神宵宗那边要不要出面讨人……”
谁能想象区区一名还胎境初期的修士,能在眨眼间杀死元武侯府三名黑甲骑将?卫澈心想,姜行空要先将八荒旗收回,再将常曦劫走的那批宝物送回元武侯府,短时间内也难派出多少人手去追杀李余跟那苦奴。
神宵宗那边,确实是最大的变数,而就算是在神宵宗,这样的炼器之才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常曦性情乖张,此次胡作非为,被夏相宜强行押回宗门,心里怨气甚深,未必会将实情报知神宵宗吧?”卫澈说道,“不然的话,完全可以当面跟夏相宜挑明这事;夏相宜真要将那苦奴与李余带走,姜行空又能阻拦?”
“谁能揣摩这个女魔头的心思啊!”卫瓘想起常曦的所作所为,都忍不住苦笑。
陈寻一剑将棘蛇那狰狞的头颅斩断,汗流浃背的看着谷地里所躺十数头浑身布满黑鳞的棘蛇,他没有想到斩杀这十数头棘蛇还如此的费劲,这些棘蛇身上的黑鳞,堪比魔鳞铠,游行如风,力大无穷,一口能将最坚硬的金刚岩咬得粉碎。
这一战下来,陈寻打得筋疲力竭,李余也是伤痕累累,一件乌金甲给咬得跟破布似的。
除了黑鳞坚硬、力大无穷之外,这十数头棘蛇还都能喷出一种黑色雾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