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被他反复摁在水里又捞起,手被捆住,连挣扎都不允许,只有我咕嘟咕嘟的咒骂,一句又一句。
其实翻来覆去,我说的也只有这一句,梁川,你不得好si。
你不得好si…
其实是说不清楚的,我人在水里,说话时咕嘟咕嘟的像条鱼。
可我还是要说,犹如他铺天盖地的怒火,我的恨意也有那么多。
即使毫无用处,可我也还是想让梁川知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这五年来的收获。
你种下因,得到果。
哪怕我什么也不能做,可我憎恨恶毒的嘴脸,总要让你看一看的。
这因你而来的恨,你是要照单全收的。
他又在水里给我捞出来,这时候我其实已经没什么神智了,却依稀能听到他跟我说话,拍拍我的脸,问我想通了吗。
真叫人意外,我居然还有力气笑起来,然后又断断续续的,说了许多胆大包天的话。
骂了他几句,我也呸了他几下,甚至还高声大笑,问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姚安,是姚家最小的nv儿,我永远永远都尊贵无b。
t1an你的ji8是你的荣幸,以后少让我谢谢你。
其实还有许多的话,可我来不及说了,梁川又一次摁着我,将我摁在水里。
求生的本能让我挣扎,其实我已经一点都不害怕了。
从未如此的快乐,我就要在今夜解脱,希望无常能快些来,那碗孟婆汤,我已经等不及要喝。
或者就做个鬼也是可以的,y曹地府里,我一定是怨气最重的一个。
阎王爷看我都要头疼,问是在哪里寻来的。
就寻常的一户人家,一个男人拎着她,水滴滴答答的掉下,我就把她带走了啊。
无常委屈巴巴。
可我没等到,那一黑一白的两个罗刹。
当三根钢笔被依次ch0u出来的时候我就醒了,眼睛还遮着东西,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如今人又在哪里。
就是觉得冷,地砖冰凉凉的,我赤身lu0t的趴在上面。
见我醒了,梁川跟我说话:“还想si吗?”
“你杀了我吧。”我依旧坚持,对这人间,再无半点贪恋。
“行,还挺有骨气的。”在我pgu上拍了拍,他叫我高点翘起来。
可我哪还有力气,si了一样的趴在地上。
这个时候他的耐心又多了起来,也不催我,居然把我眼前的领带解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叫我睁不开眼,我适应了很久之后才勉强敢睁眼看。
于是我看到梁川,看到地上扔着的三根钢笔,领带sh漉漉的,男人走过去,就给踩在了脚底。
在我面前蹲下后梁川抬起我的下巴把我仔细的端详了一遍,然后他露出满意的神se,轻轻的在我的脸上m0了m0。
“姚安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就b如说你想si,可si法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你觉得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吗?”说话时我被他抱在怀里,他带着我往外走,温柔谨慎的把我在床上安置。
“你是不是觉得两眼一闭就一了百了了?那你b我想象中还要蠢。”
他m0到床头的一把水果刀,然后便掰开我的嘴把我的舌头给ch0u出来,刀锋抵过去,他真诚的看向我:“就是这根舌头不会说话吗?”
我不说话,惊恐的等着他。
梁川很是满意,点点头,就盖棺定论了:“看来是这样了”
他不是吓唬我,刀刃擦过舌尖是见了血的,我拼了命的向后躲,疯了一样的喊叫。
胡言乱语间,我说那么多的话,唯独没有求他。
而梁川也没割下我的舌头,他只是吓唬我,看我失控又崩溃,被他攻掠城池,一举拿下。
只是可怜我,半人半鬼的,又把这一日度过。
身心俱疲,当天夜里我就发了高烧,谁来谁走我都知道,可就是醒不过来,浑浑噩噩的像是睡着。
我听到梁川的声音,打火机响了又关。
家庭医生要走,他又给人叫回来。
医生还是很温柔的,她分开我的双腿,下一秒就有冰凉的膏t涂过来。
都是nv人,我的苦楚她一下子就明白,有点生气的问梁川:“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咋?”g巴巴的,多一个字他都不再说,显然是嫌人家管太多。
“你弄伤她了!”
“请你来不是让你主持公道的,我怎么对她不用你交代。”
“那你也不能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要咬早咬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梁川呵一声,嘲讽我没有能耐。
是挺废物的,但凡我有点本事,也不至于如此悲惨,被梁川捏在掌心里把玩。
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是梁川的事情了,nv医生走之前还叹气,苦口婆心的又交代:“姚安挺好的一个小孩,你别跟她太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