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过了这个周末就是我爸的忌日,我哥联系上我,他这几年都在国外,梁川权势滔天,他留在国内,根本无法存活。
他说今年也不回来,叫我烧纸钱时,多带他一捆。
又问我最近好不好,梁川这人喜怒无常,这些年太过委屈了我。
那没办法,谁叫他指名道姓的就要姚家的小nv儿呢。
我点一根烟,叫他过好自己的生活。
今晚的猎场格外热闹,每个nv孩都全副武装,露出又白又长的大腿,齐刷刷的在门前站好。
夏柳急不可待,抓住我的手,问我老板的几把到底有多大。
有本事的话,今晚自己看一下。
我对着她眨眼,这样的说话。
不b她们的兴致高昂,这样的热闹让我觉得万分无聊,梁川就只是来一下,弄的像是皇上亲临,这么大的排场。
等了很久才看到赛文开车过来,我对着他眨眼,看到他害羞的模样。
梁川看我一眼,我就对着他笑,躲在一群姑娘之中,我们二人遥遥相望。
看他冷酷无情的嘴角,对着我嗤以之鼻的笑。
李婷像个太监似的跟在身边伺候,猎场里的各种支出收入她都了然于心的记着,梁川一下车她就喋喋不休的跟在身边汇报。
往前走了几步,梁川又停下来,他回头看,皱着眉将我呵斥。
“怎么还在这傻站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只有夏柳风情万种的笑起来,伸手一推,将我在人海里推出来。
我踉跄着站不稳,有人抓住我的后领,将我拽到身旁。
还假惺惺的说:“没个nv孩样!”
看吧,这就是梁川,人前人后不一样!
就是一只吃屎的烂蛆,又西装革履的,披一层美人皮。
众目睽睽之下他带着我走远,我若是回头必能看见一众疑惑的嘴脸,还有夏柳抱着双臂,点一支烟。
可我不曾回望,早就说过,没有人值得我回头看他一眼。
我抬头挺x,走前方的大路朝天!
即便有寂静诡异的深海,深不见底的深渊。
可一切都有终点,没有人能永远拥有黑暗。
这样煎熬的生活,一定会有柳暗花明的春天。
我走在太yan下,再也不是猎场里任人欺辱的姚安。
只是我要等。
一切都会来。
梁川人忙事多,听说下个月又要出国,他的大部分资产都在国外,因此很少在国内久留。
这次前来也只是路过,顺便拽走我。
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前几天还在一起快活,今天就不近人情的告诉我:“你最好听话,别让我揪到你的小尾巴。”
我整个人都在他手里,即使千山万水的相隔,可我多喝一口凉水他都知道。
我哪里还有把柄能被他抓,只能听天由命,点头又点头,说一路顺风的鬼话。
也只是下一秒他就看穿我,伸手把我的脸扶正,他不让我目光太过闪躲。
“是不是叫我不得好si呢!”他这样问我。
是啊,被你猜对了。
梁川摆摆手,我就走过去,赛文和李婷都被他撵走,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站在他面前,又坐进他怀里。
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要他亲自下凡来找到我,就是五年前的今天,叫他敲开我家的门,问姚家的小nv儿是哪一个。
他问我喜欢看电影吗,我说还可以啊。
然后…然后他就亲手撕碎我的生活。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伪善的嘴脸,伸出的手还带着些许的茶香。
五年前我嚎啕大哭、痛不yu生,五年后我却得心应手、习以为常。
我叫他梁川,有yu言又止的沉默。
还是那句话,我翻来覆去的讲,什么时候能放过我,让我抬头挺x的生活。
他笑我痴人说梦,怎么还说这样天真的鬼话。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我把他推开,有些破罐子破摔,也有些气急败坏。
他叫我清醒一点,又伸手拽着我坐下来。
把我摁在腿上,我像一条垂si挣扎的鱼,能耐再大,也终究蹦不出他的手掌心。
真是绝望,我的生活怎么没有半点微光。
狗急了跳墙,兔急了咬人,我进化成最高等的生物,也只能无能为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又一次的,我嚎啕大哭起来,紧抓着梁川的手臂,问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