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堆一样的身子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深地就像是外面的星空。
他低头咬了一口,白地刺眼的地方,霍慈身子一颤。
她身上布满了汗水,他的唇一直往下,略有些咸的汗珠就在他的唇舌间。
带着呻吟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颤颤发抖,婉转地声调渐渐不受控制般。霍慈微仰着脖子,她原本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越亲越往下,手指只能堪堪地穿插在他的发间。
略有些长的黑发,出人意料地柔软。
不像他这个人外表那么冷硬。
她的小腿勾着他的腿,一点点地磨蹭着,然后十根雪白粉嫩脚指头,在一瞬间蜷缩起来,用力地绻成一团,仿佛就能抵挡那身上的浪潮。
霍慈像是脱水一般地微张着嘴,直到有东西抵了上来。
炙热、滚烫。
她紧张地想要躲开,可是这次,易择城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她的手重新攀着他结实的腰身,然后身上的男人,窄腰顶了上来。
霍慈一下扬起头,痛呼压抑不住地从红唇中溢出来。
疼,真的疼,像被人劈开一样。
易择城低头看着她,眼神笔直又发烫,他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这疼,也是我们两个人的。”
……
霍慈被他撞地一直往上顶,直到头顶顶到床柱时,他才将她拉下来。
她意识已是模糊的,浑身都疼,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攀着他后背的手臂已经落在床榻上。
直到他低哼一声,压抑至极地闷哼,是男人特有的性感。这一声像要勾住霍慈的魂,她伸手抚在他脸上,低声说:“你在床上的声音,真好听。”
果然跟她想地一样。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撩自己。
易择城低头看她,眼眸深沉地看不见底。
霍慈被抱着去洗澡的时候,眼睛都是闭上的。她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她很累,又舒服又累。那种餍足,让她放心地闭上眼睛。
易择城看着怀中累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人,低笑了一声。
果然做累了,就不会胡思乱想。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易先生在心底心满意足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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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慈睁开眼时,虽然窗帘被拉地严严实实,可仍旧有种天光大亮的感觉。
然后,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睡在旁边的易择城。他略有些长的黑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这是她第一次,清晨醒来,看见一个男人的睡颜。
他的眉毛又黑又浓,鼻梁高挺直立,此时闭着眼睛,那双总是格外冷静地眸子被藏了起来。薄被就搭在他的胸口,他侧着身子面对着霍慈。一条结实的手臂,此时就搭在她的腰间。
霍慈躺了一回,这才感觉到双腿的酸软疼痛。
她动了一下,想小心地挪开易择城的手臂。可是她一动,他的眼皮抖了下,随后是睫毛颤了颤,只是他没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带着浓浓地睡意问:“这么早就醒了?”
非洲每个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充足。
霍慈并不能确定现在是几点,她有些无奈地说:“今天还有工作。”
“我没有,”他依旧闭着眼睛,声音里竟然是从未听过的无赖感,就像是他没工作,也不许别人起来一样。说完,他就靠了过来,手臂收紧,一下将她捞进怀里。
“我真的得去工作,”霍慈淡淡地说。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不允许自己退缩,哪怕被人当众揭穿被隐私的一面,她也不允许自己放松。
易择城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没了冷冰冰地硬度,温暖地像窗外的阳光。
“好,我陪你起床。”
两人穿好衣服后,霍慈才想起来拿着手机,只是当她看着手机上12:09的数字,愣住了。
这几天她都是和时窗团队的人一起离开酒店,都是早上七点就出门,因为有些拍摄的地方很远。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自语地说,忍不住揉自己的头发,眉头紧锁着。
相反一旁的易择城反而不紧不慢,他捞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正好吃午餐。”
霍慈回头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工作狂易先生能说出的话。
直到他走过来,在她额上亲了一眼,说道:“别看了,你的老板允许你今天休息一天。”
霍慈这才想起来,他还是她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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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窗的人回来时,霍慈正在餐厅的水吧旁坐着,唐旭一进来,就激动地跑了过来:“霍慈,你知道我今天拍到什么了吗?”
“什么?”霍慈先是一怔,随后也神色如常地反问他。
时窗团队的人都在抱怨饿死了,大家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魏来喊他们两个:“霍慈,你晚饭吃过了吗?要不一起吧。”</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