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这些兄弟,他在国外时,虽联系极少,但只要回来,他们就一定都在。
韩京阳这半年世界各地跑,他们几个留在北京的,能凑在一起,都难。
易择城点头,“等你哥回来了,给我打电话。”
“行。”
韩尧唉了一声,就要去换衣裳,不过临走的时候,撂了一句:“哥,咱们回头打一场,我看看你手生了没。”
“教训你还是没问题,”易择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韩尧哈哈大笑,就去了更衣室。等他回来之后,两人上了拳击台,此时训练馆已经来了不少人,见有热闹看,都围了过去。
霍慈已经休息了半小时,腿上的酸痛也消失了。
“小慈姐,咱们也一块去看吧。”
林娜娜怎么舍得错过这么热闹的事情,易择城来这么久,极少与人真的动手切磋。
还是韩尧这小子面儿大。
韩尧是他们训练馆里出了名的厉害,身上还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林娜娜又怕易择城在他手底下吃亏。
她拉着霍慈在拳击台旁边站着的时候,小声地问:“你觉得他们谁会赢啊?”
“易择城,”霍慈抬头,看着逆光下的高挑修长的男人。
她们就站在拳击台下面,虽然声音不大,叫台上两个男人都听见了。韩尧坏笑:“择城哥,这么多年不见,你女人缘还是这么好。”
“那是她眼光好。”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年后,一群打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又凑在一起孟西南指着眉骨上的疤:这就是我当年为老易打架留下的韩京阳嗤笑:老子断了一根肋骨,你跟老子比?
旁边的小成,闷了一口酒:哦,他抱着我睡过
孟西南、韩京阳跳起,怒吼:那是他喝醉了
突然想写这么一群人,青春过、热血着,虽然长大了,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可是谁有事儿了,只要说一声,千山万水,总会赶来。
第8章
率先出拳的是韩尧,他性子急,素来瞧不上试探那套。上来就干,他穿着黑色背心,身材结实,手臂上的肌肉贲张,浑身都是精瘦的肌肉。
当两人相撞又各自退开的时候,霍慈听到那沉闷地肌肉撞击声。
易择城比韩尧要更高,但韩尧却比他更健壮。
况且韩尧是部队的,格斗、体能训练那是常规训练。如果易择城不能很快解决他,体能未必拼得过他。
韩尧既然敢和他打,就不是能很快被解决的人。
霍慈在台下看着,尚且还能维持不动声色的模样,可是旁边的林娜娜却等不及了,跳起来挥着拳头大喊:“易哥哥,加油,加油。”她似乎还嫌加油不够给力,又大声喊道:“干掉韩尧,打死他。”
训练馆的大师兄的刘佐赶紧过来,要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师妹拉走。
可是台上的人却已经受到了她的影响。
韩尧一个恍惚间,就被易择城一拳打在左肩上,痛地他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打拳都敢分心,”易择城冷冷地看了韩尧一眼。
他面上瞧着高冷淡漠,可是骨子里的傲气却不比韩尧他们少。打小他就因为长得好看,没少被外院的孩子笑话。七八岁的小男孩,狗都嫌弃的时候,就他干干净净的穿着个西装小短裤,脚下踩着一双英国定制的小皮鞋。
结果谁敢笑话他是个姑娘,他打架比谁都猛。
院里头孩子们打架,长辈都以为他是被带着的那个,殊不知其实很多次都是他先起的头。就为这事,韩京阳和孟西南他们没少骂他就是个汤圆,还是芝麻馅儿的,心都是黑的。
所以韩尧虽然功夫了得,却也不敢小瞧了他。
他收回心神,全神贯注地看着对面。
当韩尧一拳打在易择城右手手臂时,他也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拳击台的角落。
易择城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眉头紧皱。
韩尧这才想起,他这手还有伤呢。他登时心底自责,胜负心太重,把这茬都给忘了。
可他还没说话呢,易择城却已经先开口,他淡淡手:“我输了。”
“哥,”韩尧也皱眉,他胜负心重,可这种胜之不武的,他也不屑。
倒是易择城已经摘了拳击手套,之前他身上就已经叫汗水浸湿了,这会更是从额上就开始大颗大颗地滴落汗珠。他用拳击手套在韩尧身上拍了下,“再打下去也是我输,这些年在部队里练地不错。”
这句是夸奖,才叫韩尧心底好过些。
他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别说,要不是你这手,我未必能赢。”
两人从拳击台上跳了下来,一转身,易择城面前就挡了一个人。霍慈站地离他太近,轻易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
她伸手把手里的水瓶递给他,见他不接,“上次你请我喝西瓜汁,这次我请你喝水。”
霍慈打小就活地矜贵,后头自个赚钱了,用的更是不手软。她家里常着的这种国外进口矿泉水,透明瓶身犹如水晶瓶般,装着从欧洲空运过来的清澈泉水。
“怕我下药啊?”霍慈睨了他一眼。
易择城伸手接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