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告诉您……”谢照澄小声辩解:“现在这不是告诉您了吗?您又没提前说不管什么情况都得跟您在一起。”
景行:“……”
“是我自己理解有问题!我理解错了!”谢照澄发现着偶像脸色不好,迅速补救。
“行。”景行点头:“那你说说你现在怎么理解的。”
“那个,我……”谢照澄隐约能猜到,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说,才蹦出两个字,就直接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埋着脑袋,磕磕绊绊的:“我不能太尊敬您,不能怕您……”
他本来后面想说“不能跟您装不熟”,但是揣测景行不会满意,又硬着头皮,换了个景行喜欢的说法:“得,得跟您亲近……”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实在是说不下去,几乎咬到自己舌头,连睫毛都在剧烈颤抖。
可这略微发抖的声音落在景行的耳朵里,突然就将他的心给砸软了,还给砸得浑身舒坦。
他看着谢照澄这样子,心里都快乐疯了,直想用力揉他的头发,却又不想这么快说原谅他,竭力憋着笑,教训道:“你自己记得就好,以后别让我再提醒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照澄夹着尾巴,老老实实。
“以后还敢不敢了?”景行沉着脸威胁道。
“不敢了不敢了。”谢照澄疯狂摇头,听话得跟什么似的。
景行终于心满意足,这声笑最后也没能忍住,直接漏了出来,乐道:“行吧,原谅你了。以后记得把您字给去了,从小事做起。”
谢照澄瞅着他的表情,终于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想……偶像怕是早就原谅他了。
非得吓唬吓唬他……
谢照澄有点哀怨,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落后的摄像师傅终于赶到,两人只能继续任务。
谢照澄这边的暗号,拿到的是“抚尺”。
所谓抚尺,跟惊堂木有点像,就是用来拍桌子的,通常相声评书什么的,会比较常用这种工具。
“我们可能要去茶馆看看。”研究了番暗号,确定没有其他能获得的消息后,谢照澄将纸折起来放进兜里,分析道:“可能要找相声团队或者说书人之类的,他们都算是艺人。”</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