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稿费大盗
《当代-谍战风云专辑》对于《当代》来说是一次新鲜的尝试,对于国内的读者和报刊界同样新鲜。
十几位出自全国文协文学研究所的优秀作家以同一个题材、同一个戏剧内核进行创作,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有新意。
专辑发行的第三天,燕京当地的报纸上便出现了关于这期专辑的讨论,《燕京日报》刊登了一篇《这是一次有益的尝试》的评论文章。
“以往我们的文学创作总着眼于思想性、文学性,极容易忽略掉文学创作的根本,那就是文本和技法。
技近乎道,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话。任何一门艺术在没有摸到一定的门槛之前,都是技术的叠加和积累。
《当代》编辑部这一次勇敢的尝试,打破了文字工作者们一直以来的舒适区,也让读者朋友和很多文学爱好者一窥文学创作的究竟。
……”
随着这一篇评论文章的出现,针对《当代》这次专辑的评论越来越多。
其中的褒奖很多,但批评同样少不了,批评的焦点都集中在内容的雷同以及存在炫技的嫌疑。
这其中尤其是林为民,他之前本身就写过一部《潜伏》,现在又搞了一部《悬崖》,虽然大家读起来确实没有抄袭自身的嫌疑,但对于一部分挑剔的读者来说,作家重复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老蒙,你们没有跟我开玩笑吧?你们上期的销量也不过三十万出头而已,现在三十万加上三十万,可就是六十万册了。”
这封来信和这个外号也成了国文社内很长时间的笑谈。
见蒙伟宰说的笃定,卫君怡感叹道:“我的老天!伱们真是《当代》放了个大卫星啊!”
各类主流的文学杂志期刊月销10万册以上的也大有人在,《收获》算是销量最高的,今年的销量刚刚突破50万册。
杂志销量好,他这个编辑部的一把手不仅面上有光,说话也硬气。
她拉着蒙伟宰便来到了社长颜文景的办公室,得知《当代》这期的销量近乎翻倍,颜文景同样老怀大慰。
在如今这时候,人们说起主流文学杂志期刊时,总会把《十月》、《当代》、《钟山》、《花城》这四家颇受读者们喜爱的文学杂志放到一起,并称“四大名旦”。
蒙伟宰脸上的神色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数据都是根据各地报上来的汇总的,我们稍微加了一点余量,但是不多,肯定不会有大出入的。”
说罢,她有些坐不住,“不行,得跟文景说一声。”
一旁的小姚瞄到这封信的内容,没用半天时间,林为民“稿费大盗”的名号就传遍了后楼,然后便是前楼,林为民可算是在国文社内部出了一次大名。
在八十年代,畅销杂志一期卖出上百万册并不是新鲜事,但那都是通俗文学杂志。
一周之内,三十万册杂志销售一空,各地书店和邮局纷纷来电话要求加印,读者们实在太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