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清冷的眼睛里急出了一层水雾,雪白的面颊也浮起淡淡的粉,嘴唇在酒精的作用下水润嫣红,长眉蹙的很紧,无助又着急:“它好像还是很疼,我感觉到了。”
他说的极认真,又极担心。
封允的呼吸都快停滞了,自己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激烈的,疯狂的,怦怦怦砸在耳边。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抓住宁安的手,将自己的手指嵌进他细白的指间,与他十指交握。
声音出来是哑的,哑到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舍得他这样担心忧虑,轻声安慰着他:“乖,别着急,它已经不疼了,你很棒,特别棒。”
宁安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往他怀里偎了偎。
封允又把他的背包拉过来,掏出那枚戒圈,郑重地为他戴在手上。
宁安眼看就要睡着了,封允低头在他泛着绯色的眼尾亲了一口。
他想亲他,还是亲了,十分满足。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抱着他,在车子这样小小的空间里过上一生一世。
可是不行。
这个时候他有些后悔今天没让司机驾车了。
他又抱了宁安一会儿,他的呼吸平稳柔和地喷洒在他的颈侧,已经睡熟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把他抱回座位,重新为他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第二天两人都起的很早。
宁安被封允照顾的很好,喝了醒酒汤,擦了身体,睡在温暖的大床上。
前一天刚晒过的被褥上还残留着一缕阳光的气息,让人感觉很舒适,又有安全感。
他一夜睡到天明,连梦都没做一个,所以醒来时也没有宿醉头疼,相反精神还很好。
封允做了早餐,他本想送宁安去拍摄场地,但宁安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