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嘴骂:“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贪图富贵的贱货……”
污言秽语从他嘴里滚滚而出,不堪入耳。
宁安冷着脸把酒瓶嘴塞进他嘴里,楚勤一时不察,被呛地咳了起来。
眼睛里又是酒又是泪,一双眸子血红,他仇恨地瞪着宁安。
酒液倾进口腔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打湿了前襟。
宁安冷冷看着他:“再骂一句试试?再骂我把你牙撬掉,信不信?”
他身上的衣服板板正正,黑色衬衣敞开两粒扣子,露出脖颈上叠带的项链。
耳珠上戴着小巧的耳环,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冷光。
唇角抿着,一双眸子冰冷似雪。
如果忽略他的动作,他应是个带点傲气,甚至有点高贵的年轻人。
偏偏他手上的动作狠辣极了,眼里的情绪又过于稳了。
楚勤害怕了,他信他做的出来,他被堵着嘴,脸憋得通红,一声都不敢吭。
瓶子里的酒尽了,宁安随手把空瓶扔在台上,放开了楚勤:“滚!”
覃闻语和田晓辞,外加楚雅言在他们甫一动手时就围了过来。
却又不约而同地被宁安身上爆发的那股子又狠又利落的劲儿给震住了。
宁安收拾了楚勤,暗暗向他们摇了摇头,让他们退了回去。
他蹲在封允面前,将他受伤的手拉起来细细查看。
封允手心里扎了玻璃碎,鲜血不停地渗出来,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摸了摸他的脸:“去医院?”
封允的神情已经缓了过来,只是眉眼间像淬了冰,他的嗓音有些哑:“不用,你帮我弄弄就行。”</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