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大项开支也只有一样,是服设方面的设备和用料的支出,事实上有些面料的确是挺贵的。
他算着那个数字,总想先把宁好的钱还回去。
宁好的钱大部分都是罗修典给的,他不好老占着。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封允开门的时候,覃闻语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宁安示意封允先进去,自己到与平台相接的铁门前接电话,门关着,但并没有上锁,因为平时老有邻居上来晾晒被褥衣物。
他打开门,仰头看着漫天雪花,跟覃闻语通话。
覃闻语开门见山地问:“安安,明天有个低端的秀,你方便过去一下吗?”
“明天?”宁安疑惑地问:“这么急?”
“不是什么正经秀,有家咖啡厅刚开业,想找几个模特在露天区走一场秀,时间比较长,也没有彩排那一套,”覃闻语说:“我知道这种活你看不上,不过手上实在找不到人了,就问你一嘴,看能不能救个急?”
“报酬怎么样?”宁安问,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化成了晶莹的水珠。
“不低,因为着急,而且时间也比较久。”
“行,我去,”宁安沉吟了一下:小语,后面如果还有赚钱快的活儿,也给我打个招呼。”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一会儿,他缺钱,至于这种活动掉不掉份儿,来不及计较那么多了。
门敞着一线,一线温暖的光从门缝儿里泻出来。
宁安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夜晚安静,空旷走廊适当地放大了人声。
封允进门后并没有往里走,而是靠墙站着,宁安的一字一句他都听的很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晚上9点或者12点更,谢谢大家,如有变动我会在文案或者微博标出来,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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