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变故太多,宁安心里又慌又乱,怔愣间一时忘记躲闪,被这丝毫没留情面的一掌打的偏过了头。
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几乎站不稳,双颊也如着了火般,刺痛中透着麻麻的木,应该是肿了起来。
一个微微垂首而立的年轻人,在这清脆的掌声中抬起头来,漂亮的脸上露出些焦急之色。
他上前一步,拉住了中年人,着急地劝道:“爸,哥他知道错了,您消消气好不好?”
紧贴年轻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此刻见年轻人着急,他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柔软,安抚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头,附和道:“叔叔,您听宁好的,先坐下来消消气。宁安只是一时糊涂,他应该知道错了。”
他说着劝解的话,眼睛却淡淡地扫过宁安,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和嘲笑讽刺。
果然,如烈火浇油般,他的话让中年男人更加生气了。
他冷笑:“他知道错了?你们没听到他刚刚还在问我为什么打他吗?他这是知道错了?!”
他尾音上扬,显是气急,脚下一动又要上前。
一直拉着他的中年女子急红了双眼,闪身挡在了宁安身前:“老头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么样?”
中年男人的脚步顿了顿,把满腔怒火转到她的身上:“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平日里惯着,他能走到这一步?”
女人的脸涨的通红,她忍耐着放低了声音:“你看,今天修典也在,别让人笑话了。”
“宁安,宁好,修典……罗修典?”
宁安的心如浸入了冰水般,寒意从内脏蔓延到骨髓,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直。
他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他穿书了!
宁安原是某知名高校服表专业的大二学生,因中途喜欢上了服装设计,正在为出国留学做准备。
出国的手续尚未办妥,他便在学校里,和往常一样,一边学习一边自学一些服装方面的知识。
宁安最后的记忆仍停留在昨天,那时他刚走完校方合作的一场时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