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贺森褪去下身的裤子,硬挺的粗硕穿过白羽漫的双腿,摩擦着大腿四周的肌肤,再在花唇上下磨动了好一阵,直到身前的小女人再也受不了,呜咽着要他快点进入,他才滑入她的体内。
“嗯……啊……”白羽漫自鼻腔发出类似哭声的吟哦,伸缩有致的花径一缩一缩地将慾龙渐渐吸入深处。
这个体位的好处便是可以让女人的力气都集中在下半身,贺森几乎不需要抽插,她那可爱的甬道便会自行蠕动起来,挺腰稍稍施力戳入,顺着润滑的蜜液就可以直达宫颈深处。
“啊啊……森,涨……好涨……”小腹的酸胀让白羽漫不禁低头看了看,天啊!小腹竟然像小山一般高地凸起,是他,是他的巨硕在那里面正放肆地翻搅、戳插着。
“漫漫……”贺森满心怜爱地吻住她,舌头伸入与她缠绵的舌吻着。他直起腰身收紧结实的臀部,然后狂猛地摆动起来。
“啊哈——”过快的撞击犹如浪潮拍打岩石,力气狠而兇猛,穴内细嫩的肉壁承受着强大的衝撞,一圈接着一圈地拧咬着越来越大的龙茎。
单人病床因为两人的剧烈运动而吱吱呀呀地不断作响,白羽漫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高声呻吟,似乎早已忘记他们是在既私密却又公开的场合欢爱着。
贺森爱极了她的声音,但也提醒她,“漫漫,会被听到的。”
恰好迎上他一个深顶的白羽漫全身一颤,止不住的蜜液潺潺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她瞬间到达高潮。
温暖的湿意蔓延至两人的股间,贺森笑意极深地连番朝上狠顶,“嗯哼……漫漫这么快就到了?”
“啊……你、快点……啊——啊——”她被他连续的重击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他每戳入一次,她就会猛地颤一下,而捅入子宫处的龙茎会稳稳地停在那里,享受着孟浪撞击过后带来的微微颤动。
“这么快好不好?”贺森将白羽漫搂得很紧,因为那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捣弄几乎可以将她撞了出去,小巧圆润的臀部被撞得不断地拋起、落下,发出的声响因为合着蜜液而格外的清脆响亮。
“哈、啊……老公……”她将额头抵着他的,呵气如兰地对他软软撒娇:“快点射进来好不好?”
白羽漫担心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被发现,于是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玉手,抚上男人精瘦的腹肌,沿着腹肌明显的方块曲线一直摸到他的胸前,两手同时捏起他胸前的豆点。
“嘶……”完全料不到她有这一动作的贺森忍不住低吼,“漫漫,这是你诱人犯罪的后果……”本来他是想快点结束的,可她却这样挑逗根本不满足的他。
“啊啊……别……停下来……”小小的身子被轻易地压倒在床上,两条细腿改环在男人的腰上,贺森的抽插已经从剧烈变成粗暴,龙茎狂猛地进出间不断带出的好些泛红的嫩肉,可见小小的蜜穴早已被这样疯狂地插弄导致红肿。
“嗯嗯……”白羽漫无奈地暗叹,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魅人的呻吟有机会传到别人的耳里。
身体的交缠一直到护士按时查房的前一刻才分开。白羽漫甚至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躲到了洗手间。她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清理了顺着大腿流下的白液,然后想起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
从马尔代夫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避孕。但是,她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孩子……一直都是白羽漫的心结。她不是非要透过孩子来证明他们的爱或者其他什么,她只是想为自己深爱的男人生儿育女。
她知道贺森不会在乎她能不能生,但如果他也愿意要孩子,那么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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