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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同学,还认识我吗,我们是高中一个班的,不好意思啊刚才和唐姐说了你前女友的事情,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现在跟她了啊。”
华言锡俯身过来赔罪,景序然看了她好一会才认出来,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没事”。
“果然还是那么冷漠。”
她跟着付蘅的脚步跑远了,沙发上只剩下他们俩,这一屋子的人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东倒西歪的全都在说胡话。
他只抬头了两秒钟,唐前就不满的压着他一定要低头看自己,两只掌心都带着汗水,揉上了他的脸。
“你说你为什么和她分手啊,那姑娘我也见过,可好看可会说话了,还特别会来事,那次陶秉文的慈善晚会,有个老艺术家没有座位,她就提着自己那条特别重的裙子在旁边站了好久,直到不靠谱的工作人员送来一把新的椅子,你说她那么好的姑娘你干嘛和她分手,她都没在外面说你的不好,都没蹭你的热度。”
她好像真的喝醉了,语无伦次的甚至在为别人鸣不平,她越说越激动,语气里带着点哭腔,但她越说景序然的笑容就越大,他几乎靠在了她透着红晕的脸上,小声逗她。
“既然你也说她那么好,那我明天就去找她,把她追回来。”
他说完后唐前满意的点点头,又反应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两道眼神像是能把他戳穿,挣扎着起来对他又挠又打,
“你要是去我踏马杀了你!”
那模样像是三岁的孩童再抢自己心爱的棒棒糖,景序然被她炸毛的样子可爱到了,那小巴掌扇到脸上也不疼,所幸就由着她来。
唐前喝了太多体力不支,和他撕吧了一阵就顶不住了,她蹭到了景序然怀里,双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付蘅。
“你背个包干啥,谁抢你那包啊。”
付蘅看着她,也是无语,
“那个唐……算了,你和她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咽了回去,还是对清醒的景序然交代比较靠谱。
“注意安全,要不要找人送你。”
“不用,我爸来接我了。”
在场唯一的正经人付蘅离开了,屋子里就都剩下混子了,景序然搂着还在小幅度支棱的唐前,在屋子转了一圈,大部分人都两两配对的抱在一起啃,就连他上学时觉得最保守的华言锡,都压在她男朋友身上蛄蛹着。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摆在地上,一半被切开有人上去啃了两口,一半被来回丢着糊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唐前恢复了点神志笑嘻嘻的躲开飞来的蛋糕,一坨奶油便拍在了景序然脸上,他右眼被糊的睁不开,只听见她好听的笑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直接怼在了脸上,舌头伸出来,轻轻的划过他的眼皮。
那只眼睛睁开了,看她舌尖卷着奶油,还不知死活的露在外面笑着,后脑猛地被扣住,那一点奶油在两人的舌尖来回流转,和唾液一起化为了黏水,滑到了唇角。
脸贴着脸的吻,奶油也滚到了唐前的脸上,她卷翘的淡色睫毛上挂着一滴奶珠,每喘息一下就抖动一次。
她的呼吸声很大,呼出来的气体带着酒和她的味道,全都打在景序然的人中上,他们离得很近,又还能看清对方,看到自己在对方瞳孔里的倒影。
就这么对视着,两人一起笑了出来,唐前从两人身体中间抽出被压着的手,撩起沾了奶油的头发,嘴角的弧度更大,
“你笑什么?”
“你呢,你笑什么。”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以阳光开朗少年感为卖点的人居然也能用蛊惑来形容,唐前来回的瞄着他的脸,自己微微往前凑,一眨眼,睫毛尖儿就划过了他的脸,轻轻的。
“你喜不喜欢我?”她是笑着的,笑里带着威胁,笑里又带着藐视天下的自信。
他都要爱死她这种对全世界不屑一顾的样子了,强忍着想要直接将她压倒的欲望,低头离她越来越近,近到眼神无法聚焦。
“喜欢,喜欢死了……”他到最后还是无法控制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笑什么。”
“笑你啊,你比我想象中更喜欢我。”
他早就瞄准了两人身后桌子上的那瓶红酒,回答完她之后一把将酒瓶捞了过来,对着瓶口猛地灌了一大口,有酒渍顺着唇角流到脖子上,唐前就趴在那里,任由猩红色的液体划过她的脸颊。
景序然用嘴巴包了一口酒,低头精准的吻上她的唇,一口红酒在两人嘴间被摩擦的越来越热,最后甚至生出了窒息感,从口中呛了出来,流了满身。
唐前的火已经从内到外的烧了起来,她被抱着臀放在了小圆桌上,身后只有一个装红酒的冰桶,里面的大部分冰块都还没融化,就被她超了起来,浇在了自己的头上。
对吗,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她看着冲过来接下了一大半冰块的景序然,还举着酒桶就和他抱在一起亲吻,冰块触碰到他们滚烫的身体瞬间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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