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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看着唐前,唐前则是冷静的捂住了秦淮书的耳朵,对于他们的嘲笑一脸不屑。
车子开到了片场,里面安安静静的,唐前把怀里的孩子抱给秦筝,左手提着那个白色的礼物袋子,右手从后备箱里拎出了一个大袋子。
她抹黑朝着一个帐篷走去,轻轻的敲了下棚顶,然后变戏法一般翻出一把沾着亮片的彩带,朝里面丢了进去。
帐篷里的人窒息了一秒,只穿着短袖就冲了出来,在头伸出来的那一秒,一桶烟花绽开在了他眼前。
景序然透过漫天飞舞的烟花看见了唐前藏在后面的脸,她素颜,只涂了口红,眼睛亮亮的,扛着一个空的烟花筒像是扛着取得胜利的钢枪。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这话景序然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矫情,但唐前认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答应你的啊,肯定会做到的。”
她左手的袋子终于递给了他的主人,景序然也不管什么礼节了直接拿出来拆开,一枚黄钻的胸针躺在丝绒布上,在黑夜里发着光。
“送你的,二十三岁生日礼物,我不了解你们男人喜欢的那些东西,也没时间了解,我就看你走红毯的几次衣襟上也没什么像样的装饰,以后戴着这个,压住。”
景序然看着已经靠在帐篷旁的唐前,她的长发拢在耳朵后,打了四五个耳洞的耳唇上今天只戴着他的那枚小钻石耳钉。
“谢谢,谢谢你回来陪我过生日……我给你留了蛋糕,快进来。”
唐前直接被拉进了帐篷里,留下外面三个大人一个小孩看完了全程,摇摇头走上了房车。
“早知道就应该多和戴淼下几注的,这个月他们俩肯定在一起。”尤思言一边走一边还在懊悔。
“你不会这两天都住在这里吧,这环境也太差了。”
唐前弯腰咬下一口奶油,观察着帐篷里的环境,景序然用自己的外套给她迭了一个小座,自己则是席地而坐。
“没有,这里哪能睡觉呢,我就是觉得,觉得这里凉快,洗完澡了来吹吹风,等到凌晨的时候我就回去了。”
“你洗完澡了来吹沙子风,真有情趣啊。”
她没戳穿景序然的小心思,将那剩下的小半个蛋糕都吃完了,最后一点奶油趁着他不注意涂在了他的脸上。
“生日快乐啊,这位少将军,这两天拍了多少了?”
“没多少,就几个群像镜头,给你找了一个背影替身,不过我看着那身形不如你,到时候还是要补拍一下,不然就穿帮了,剩下的拍了点单人镜头,我也有一个。”
“那明天就要拍双人的了,我……”
“这谁的彩带扔外面了!”
场务的嗓音打断了唐前的话,她站起来走出帐篷,
“我的我的,马上收拾。”
“唐老板回来啦,没事,不是要收拾,我是看这个明天可以挂到比武场的那个门脸上,风一吹飘起来。”
“这么现代的东西,那不就穿帮了。”
“我拿去给道具那边做旧一下,你也快休息吧,明天还起早呢。”
“好勒!”
唐前目送场务拿着彩带离开,才把脑袋缩回来,她结果景序然递来的纸巾擦了嘴角,
“我也回去了,明早早起化妆呢。”
“明天见。”他半蹲在地上,长长了的碎发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
他们这个对视的时间有点长了,直到被唐前的手机铃声打断,她挥着手转身离开,接起电话,
“二姨——才忙完啊。”
“这不是有时差吗,才起来,你那么早找我是干啥啊。”
“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十六岁,三川绣的正统继承人,那手艺,比你手下所有工匠都好。”
“谁啊谁啊,快给我送过来啊。”
“你着什么急,有没有人性,人家才十六,现在不得学习啊,等我找老师把最基本的该学的都学会了,再和她说这些,不然刚从山里出来的小女孩,不适应外面也容易被迷了心智,等到再成熟点,看她自己选择吧。”
“你还考虑的挺周到,行,你记着点,过几年和她说完了就告诉我,我那平川城市系列最近一直做不下去。”
“那就来这边真的考察一下,你的那些设计师根本就不了解这边的风土人情,设计出来的东西也都是奇形怪状的。”
“等我安排一下吧,你也知道这些设计师要是听劝那就不能叫设计师了。”
“哼哼,随便吧。”
唐前嘴角的笑容收回去了一秒,然后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她独自在莫尔干莫的黑夜里站着,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图案。
“算了,不画就不画了,可能我本来也不适合。”
她抓着一个空烟花筒回到了自己的房车。
短短离开两天并没有打乱唐前的情绪衔接,她上午拍了一场和师父离别的戏,一场和母亲重逢的戏,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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