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裴世泽还以为她不说话是在生自个的气呢。
纪清晨哪里是生他的气啊,她是好奇他方才地闷哼声音,他说疼,纪清晨还不解呢,这有什么可疼的?可是等听到他最后那声有点压抑又有点解脱的声音,她便更加好奇了,难不成还真的疼?
这会裴世泽已经恢复过来,只是方才他泄了出来,都沾在裤子上,如今也是没处可打理,只能先忍着。可是怀中的小姑娘一直默不作声,所以他也反思,自个这回是真的做地过分了些吧。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
可是他却又说不出下回不这样的话,待下回的时候,只怕就是他们大婚的时候。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等了这么久的小白兔,说什么也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头。
所以这会他低头在她嘴角吻了吻,柔声说:“别与我生气。”
“你现在还疼吗?”纪清晨问他,她是真的不懂这些,所以难免会担心。
裴世泽先是一愣,便想起方才自个哄她说,疼地厉害。没想到她竟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担心他。
他的小女孩哟,裴世泽心底熨贴地跟什么似得,又甜又舒爽。
“沅沅给我摸摸之后,就不疼了,”他轻声说道。
纪清晨一想到摸摸,是摸那里,便又臊了起来。既是不疼了,她便不担心了,所以她推了他一把,卷着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来,闷闷道:“太晚了,你早些回去吧。”
还是生气了啊。
不过裴世泽这会已经不担心,知道她是耍着小性子。所以便从身后将她抱住,柔声说:“真叫我走?”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严丝密合,中间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纪清晨是真要恼火起来,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进尺。
好在裴世泽也不想惹恼她了,只问道:“你六姐与乔策是怎么回事?”
被他这么一问,原本还在恼火他的人,便立即坐了起来,忍不住着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世泽瞧着她这又急又恼地模样,便伸手拽着她的皓腕,将她又拉地靠在怀中,“你放心吧,此事并未宣扬出去。”
纪清晨这才算是放心下来,毕竟这可事关纪家姑娘的名声。
于是纪清晨便将乔策与纪宝芙还有殷月妍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叹气道:“爹爹真是生气坏了,他都与乔策提了这事。爹爹是想全了六姐姐的心愿的,谁知竟是又闹出他和殷月妍的事情。我六姐一时不忿,便想着去找他,谁知人家还搬家了。”
乔策搬家这事,肯定是没告诉纪宝芙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旧居那里。
纪延生其实也十分宠爱纪宝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亲自与乔策开这个口,暗示他叫人上门提亲。可谁知反倒是乔策,攀了高枝,弃了纪宝芙。
“他如今住在绿柳胡同那里,”裴世泽不在意地说,他在京城自有消息网,所以纪家的事情,她才会立即就知道。
纪清晨叹了一口气,又说:“谁要管他住在何处啊,不过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而已。”
纪宝芙的事情暴露之后,曾榕便派人清点她的院子,才发现竟是有好多东西都没了。最后审问了她身边的墨画才知道,是叫她拿出去当了,都贴补给乔策了。
这件事纪清晨之前是知道的,她原本就是想用这事来劝说爹爹,不要将六姐嫁给乔策的。可谁知她还没用上呢,倒是被纪延生和曾榕先发现了。
纪延生可不知道纪宝芙已经倒贴到这种程度了,被气得险些昏过去。可是这会再打骂都没用了,曾榕赶紧派人去当铺把那些东西赎回来。
“乔策此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柿子哥哥你可提防着他,”纪清晨生气地说。
纪延生登时笑了,轻轻刮了下她的脸蛋,柔声道:“知道了,夫人。”
夫人,他叫我夫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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