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被摆成个螃蟹一样的姿势,双手卡在膝弯,足尖直指天花板,屁股半悬空,挂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抱住大腿,把逼露给人欣赏一般。她不停挣扎扭动着调整姿势,生怕自己掉下去。瞿辰北站在她身边,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两颗,露出性感喉结,玉容注意到他的西服裤顶出夸张弧度。极力“哇喔~”一声。瞿辰北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玄关,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只留下一盏昏黄壁灯。玉容目光紧紧追随他,内心疯狂尖叫。快点看看她,她要掉下去了啊啊!等他忙完这一切,玉容已经坚持不住,马上就要从沙发上滑落。索性瞿辰北没再故意折磨她,大步走来蹲下,两条大长腿一前一后,一高一矮,膝盖微屈顶住她的后腰。为了稳住她,瞿辰北的两只手顺势抵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圈入领地般。玉容有了支撑,终于放下心来。小脚自然踩在他肩头,离俊脸只有一步之遥。灯光昏暗,玉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半是报复半是故意地用脚背蹭了蹭他侧颊。她叼着小裤裤,从喉咙里艰难滚出几道含糊字节。“唔唔唔!!”关灯干嘛!瞿辰北无障碍沟通,他说:“你长得太牛逼了,开灯看你……”我下不去口。语意未尽,却不难猜出。玉容气死了,疯狂挣扎,小腿在空中胡乱踢打,好几次差点踹到他的脸。“唔唔唔……唔唔呜!!!”小孩子别听,骂的很脏。瞿辰北周身气压骤然降低,乌云笼上他的眉梢眼角,他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指尖凉薄,即使隔着手套仍旧刺得她大腿肌rou紧绷。几乎是立刻,玉容放弃挣扎。瞿辰北啧了一声,一只手抓住她脚,将她门户分得更开,逼rou中紧紧夹藏的yin液顺着人体曲线自然下落,从股缝滑落至沙发。下体湿哒哒的,玉容感到难受,不自觉扭了扭屁股。男生大掌挲摸女生的脚踝,因为紧张,她的脚趾微屈蜷缩成一团。他的手心也跟着出了点汗,塑料手套与他紧紧相黏,又有些打滑,害他几乎要握不住这人rou感十足的白嫩小脚。跟块水豆腐似的。一瞬间,瞿辰北心里升起个诡异念头,那面霜用来擦脸……效果……就,很不错……“呸,一点都不好玩!”玉容吃痛,吐掉嘴里叼的布料,闷闷不乐。“你快点舔,我要找我老公去了!”瞿辰北原来将视线一直凝在她娇艳欲滴的xue口,闻言视线上移,落在她嘟起的唇瓣上。客厅灯光并不算亮,但好巧不巧,大都打在了玉容身上。昏黄壁灯为她白皙肌肤度上层朦胧滤镜,仿佛仕女图里的俏佳人从纸中走出,玉面丰神,一颦一笑之间,皆能牵动人心。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或许他不该关灯的。瞿辰北这样想着,摘下手套,手指不自觉摸向花xue。心里依然有一丝抵触情绪在作祟,他犹豫着,还是屈起指节刮蹭了下她的半边逼rou。“啊~”玉容发出细微呻吟,xue口自发收缩,不多时便从甬道内滚出一滩银液。瞿辰北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感到十分新奇,他动作迅速将液体刮擦干净,谁知这一举动仿佛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水越刮越多,逼口也翕合得愈发频繁。边缘磨成红肿不堪的糜烂色泽。玉容舒服极了,脚背绷直,小幅度扭动躯体。她双颊布满艳丽彩霞。从眼角一路红到脖根。水娃娃。瞿辰北纠正措辞,yin水娃娃。空气中那股奇怪暗香沉沉浮浮,味道越来越浓烈,霸道占领整个客厅。热,好热。“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玉容:“?”瞿辰北鼻尖微动,趴在她身上一番搜寻后,终于找到气味源头,“原来是你的sao味。”“……”鼻头不小心沾染到一丝水泽,暗香因此钻进他的鼻腔,顺着气管来到内部,在里面蒸腾发散直至烧干五脏六腑。瞿辰北突然感到喉咙干涩,口渴异常。如同在沙漠中跋涉已久弹尽粮绝的旅人骤然遇见口小泉。水源,那是生的希望。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旅人垂下往日高不可攀的矜贵头颅,探出舌尖疯狂舔舐泉眼,腥甜泉水被他大口大口吞食入腹。喉中干涩暂时缓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紧接着便是越发严重的情热来袭,瞿辰北控制不住将头颅埋得更低,更深,灵巧舌尖钻进小眼,贪婪汲取里面每一丝一毫的湿润。“啊啊!”玉容雪臀不停扭动,长开嘴巴小声喘息着,暧昧呻吟源源不断从她嘴里钻出。在客厅上方萦绕回荡,久久不散。瞿辰北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和鼻头处明显沾上层光亮水渍。摩丝打理规顺的发丝零乱,垂下几缕落在光洁额头上方。汗水打湿鬓角。他倏地停止动作,玉容鼻间溢出不满哼鸣,足尖碾过他的胸膛,催促着继续。瞿辰北看着她双眼迷蒙模样,大手将人往上推了推,玉容抱紧大腿稳稳在沙发上坐好,有些不解。“?”眸中水光闪烁,雾霭沉沉浮浮,又似小鹿般纯净明澈。瞿辰北觉得胸腔中有团烈火燃烧,他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他目光直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玉容疑惑不解,小声唤他:“老公?”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灼烧殆尽。瞿辰北喷出一道浓重鼻息,身体内的野兽意识瞬息苏醒,他动作迅速脱掉裤子就要直奔主题。棒身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青筋暴起,顶端圆润巨大成蘑菇头状,看着就十分骇人。此刻,野兽支楞起全身,面容狰狞,张牙舞爪着就向她咬来。玉容吓傻了,主动权顷刻间互换。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只是想和校花舍友争个高低,没想过真的失身。她慌忙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沙发壁,退无可退。玉容大声叫喊苏软的名字,试图阻止他的进攻。结果好像没什么用,他就像入魔了一样,臂膀坚硬如钳,任她如何捶打推拒,纹丝不动。“啊!!”玉容痛呼,泪水伴着惨叫声一并落下。“好疼呜呜!”瞿辰北就着花液润滑,将guitou插进去一小截,结果卡在膜前止步。他深吸几口气,沉下腰身便要一鼓作气挺入。千钧一发之际,一通救命电话打来。瞿辰北终于恢复点理智,他停下挺进动作,胸膛起起伏伏。铃声嘹亮,打破室内静默气氛,玉容后怕不已小声呜咽着,瞿辰北没有把jiba拔出来,他点开外放,将电话举到她耳边,目光沉静直勾勾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示意她说话。“……喂?”“老婆!我忙完了,过段时间就可以顺利回国见你了!”瞿辰南一想到这个就开心,急忙把好消息分享给她,兴奋过度,居然忘了这时国内应该是凌晨,意识到这点后,他有些惴惴不安,“老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对不起,我这就挂掉,不打扰老婆休息了……”说是这么说,却没真的挂断。“没有,我刚刚好要起来上厕所,反正也睡不着……”玉容压下哭腔,带着浓重鼻音回应他。瞿辰南听出她声音不对,便问她怎么了。玉容看了眼还在面无表情注视着她的瞿辰北,心想:怎么了,还能怎么,你亲哥把jiba插我逼里了,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抗争得过他……亲兄弟哪能明算账,想来就算真的插进去你也不会介意的,对吧?亲爱的老公大人。瞿辰南见她久久没回答,声音反而越发奇怪,不由又喊了她声老婆,玉容也娇声回应:“老公……嘶啊!”“老婆你到底怎么了?!”瞿辰南紧张兮兮。“没,没事……我就是……憋不住了,想上厕所!”玉容瞪了故意使坏的那人一眼,示意他赶紧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瞿辰北抿唇,伸手闭了麦,随即轻笑一声,“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帮你。”玉容正要说不用,她本就没尿意,理由明显是她瞎扯的。然而,她面上神情在一瞬间变幻扭曲,简直就是大杂烩。“你在干嘛!”玉容尖叫,这男人居然抵着她的逼,尿里面了!“尿尿啊,看不出来?”他戏谑。“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行,等我尿完。”瞿辰北同样不好受,jiba没软,他尿得着实有些艰难。没尿多少,他便将jiba拔了出来,五指并拢夹住两瓣蚌rou,强迫屄xue含住尿液。玉容感觉肚子水当当的,下身胀痛难忍,然而她双手还被缚着,动弹不得,便强压下怒火和他讨饶,“老公,我好难受,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了,别弄了好不好……”“好啊,不过我不是你对象,你去和你老公说,”瞿辰北嘴角擒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说你被别人当成尿壶,逼里塞着他的jiba,被人尿得满逼都是,sao屄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喔,别忘了告诉你老公……那个人是他哥,亲哥!”“瞿辰北!cao你……”妈逼!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瞿辰北突兀将静音解除,麦克风重新运作,如实将“cao你”两个字传到大洋对岸的瞿辰南耳中。“啊,老婆……咳咳……”瞿辰南羞涩道:“不太好吧,老婆~我这里人有点多,你等等,我马上到家……嗯……奇怪,我怎么这么难受,jiba好硬……”他小声嘀咕,随即想通了,“一定是小阿南太久没见老婆,想你啦!”“嗯。”妈的,玉容含恨将那两字咽下。玉容都这样了,瞿辰北偏要在这个紧要关头使坏,当瞿辰南问她上完厕所没的时候,他将手机缓缓转移至还在咕咕咕漏尿的xue口。“尿出来。”他无声对她做着口型。玉容惊恐摇头。不,不要!她才回答说上完厕所了!!然而这事由不得她,瞿辰北松开夹紧肥厚逼rou的手指,方向一转改去按压她的肚子了。甬道内饱胀的感觉早就折磨得玉容几欲尖叫,如今被他一按,彻底控制不住,哆哆嗦嗦将肚子里所有尿液排空。水滴稀里哗啦砸在沙发上,地上,甚至还有些不小心喷到了瞿辰北身上。瞿辰北衬衫都被打湿一片,衬衫湿掉的那处与皮肤紧紧相贴,勾勒出其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jiba翘得老高,耻毛凌乱。见状,他不由眉毛微扬。“嗯……呜呜……”瞿辰南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听到电话那头响起的滴答水声,间或夹杂几道女生压抑情绪的嘤咛声。心头微跳,直觉不妙。“呜呜呜,……老公、老公我,我好想你……啊,呜呜,我刚刚骗你了,我没忍住,摸了小逼,啊呜,刚刚……嗯啊,听着哥哥的呼吸声,终于……”玉容哽咽片刻,咬牙道:“终于喷出来了!好爽,谢谢老公,有你真好!”原来又在偷偷幻想着和他zuoai,自慰呢。瞿辰南不经觉得有些好笑,半开玩笑般说她不乖,要她拍个照片给老公看看小逼到底湿成什么样了。玉容还没来得及应下,那个坏家伙就自作主张对着她湿淋淋的下体连拍好几张,发给瞿辰南一张,剩下的全都转存到另一个账号上。瞿辰北冷着脸将备注改为AAA顶级豪门霸总瞿……字打到一半,他又全部删除,改成——。。。做完这一切,他心情更加晴朗,腰不疼腿不酸肾也倍棒了。一回头,玉容目光幽怨。瞿辰北讪笑。那边瞿辰南收到照片,先是注意到她水光淋漓仿佛被人凌虐过般的红肿下体,惊呼一声,紧接着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别扭。他奇怪道:“老婆你……你这是在客厅沙发上吗?”此话一出,两人同时愣住。瞿辰北点开大图才发现,自己竟不小心将昂贵的真皮沙发一角也拍摄进去了。玉容又瞪了他好几眼,结结巴巴解释:“啊……唔,啊是的呀……我觉得在这里好刺激,会有老公的味道……”“那你可以去我房间,里面味道更浓,不过要是不小心打湿床单了,老公可帮不了你哦。”瞿辰南笑得宠溺,话头一转:“我哥呢,他……应该不在吧?”“当然……不在!”瞿辰北和她大眼瞪小眼。瞿辰南则说:“老婆我好想你……”玉容很快反应过来,态度自如对他sao话连天,还娇喘给他听。丝毫没注意一旁人越来越暗沉的脸色。“啊~唔哈,嗯……老公~”“诶,我在呢……老婆,你叫得好好听,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今天格外硬。”“唔啊,嗯嗯嗯,啊……唔……”“老婆你怎么这么……”瞿辰南艰难开口。sao。“sao吗,我是你的小sao货吗,老公……唔啊……”玉容补上他未说完的话,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看着瞿辰北,“老公我sao吗,我真的很sao吗?那你为什么不过来,你快来,快点用大jibacao死我吧!”瞿辰北看着她sao而自知的狐媚模样,感受到下身因为她的话频频跳动不止,然而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不是他的情欲。而是,瞿辰南!作为一卵同胞的双生子,他们似乎从小拥有异于常人的奇怪能力,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在相应位置产生痛感,只不过强度较之略小。同样的,如果一方产生快感,另一方也能受到刺激……这样的现象,俗称心电感应。瞿家早年也请过各种名医希望治愈这种症状,然而他们推断,这是双生子在胚胎形成阶段感情过于深厚所致的羁绊效应,目前没有任何医疗手段能够进行根治。他们能做的,只有不断进行抗敏训练,寄希望于将兄弟二人的敏感阈值逐步升高,或许对某些方面的影响便能减小到一定程度,甚至是毫无影响。瞿辰北不像瞿辰南那么跳脱,一直坚持配合医生安排的抗敏训练,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二人一直相安无事。只是最近……他的欲望来得越发频繁且突然,几乎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甚至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都能硬,这让他深受其害,连带着脾气都暴躁了不少。瞿辰北只比他早出生那么几秒,对此,瞿辰南经常表示抗议和不满,从没当众叫过他“哥”。但认识这人后,瞿辰北发现弟弟变了,变得仿佛不像他了。那边玉容还在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小声叫着老公,瞿辰北一瞬了然。呵,原来是这么勾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