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卷了牛油果鲜虾意面,吃了两卷,才说,“这是惠灵顿的?”
他点点头,算是回答我,但就是不耐烦。
“宪哥哥吃饭了吗?”我问。
他嗯了一声,忽然他的手机亮了,低头看了眼手机,忙于回信息。
等回完,才淡淡抬起头,“你刚才说什么?”
我不以为意继续笑,“宪哥哥我今晚可以出去玩吗?”为什么一定要明天。
“不能。”他没解释为什么。
我继续吃意面,然后把吃了一点切好的蜜汁鸡翅叉烧烤蔬菜。
“你明天有空吗?”
“没空。”
我哦了一声,垂下头。然后继续吃东西。
等晚餐吃完,我喝了蔬菜汁,徐特助收拾着餐具,他发现不对劲,弄完就立刻走人。
我以为江猷沉会生气,我等不及想看他醋意大发的样子。
但他没有。
我刚躺在枕头上,轻轻地揉着肚子当辅助消化。
“吃饱了?”他问我。
“嗯。”
他点点头,然后冷不丁地出了门。须臾玻璃的窗帘后落地台灯亮起了光,他去看他的基因治疗文章了。
?
我这是被放置play了?!
好在他的气不是很大,在我坚持不懈地打了第14个电话,他终于接了。
隔着宽阔的病房和玻璃,我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知道错了。”
我的话说的毫无诚意,江猷沉的教育里我必须是一个诚实的人。
但为了他,我必须永远是个自私的小孩。
大男人嗯了一声,直到我快睡觉时才进来。
拆了石膏,我有些费力地撑在洗漱台旁刷牙。
我听到他走过来,靠在门边,扫了我一眼。
他盯到我洗漱完,等我转身后,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准备回屋。
他叹口气,忽然抱起我,然后把我放回床上。
电视放映着某热播档恋爱剧,我本来不感兴趣,但男主和女主有些欢喜冤家的样子让人觉得好笑。
他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一些湿气藏在里面,被吹风机吹过后还有些蓬蓬的样子。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他好以整暇地看我对肥皂剧哈哈笑起来。
对于我而言,我对电视剧里人物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他们给了我某种参考。
“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忽然问。
江猷沉似乎懂得我的关注点在那,点点头。
接近11点,我仍然没有困意,在江猷沉揉着我刚给我吹干的头发,我笑嘻嘻地想凑过去亲他。
但他不让,这是对我惩罚。
胡乱动了几次,他力气大的不行,轻而易举推开我,又把我的头往他怀里放。
我放弃了。
灯关上后许久,我都没听到他平稳的呼吸,我熟悉他入睡时特有的呼吸频率,此刻他醒着。
江猷沉接近四五个小时没和我说话了。
“宪哥哥,”我垂着眼,”我好无聊。”
他问,“所以你要做什么,才能去缓解你觉得无聊带来的焦虑?”
天啊,他了解我的情绪。我靠在他怀里,黑暗里想了半天,最后扬起头看他,“——我想给你口交!”
我爬起来往在被子里往下钻,现在挣脱他的怀抱似乎特别轻松,我笑起来,“你不骂我下流吗。”
他把我的枕头拿过,垫高,俯身看我,“我还得感谢你没有去干别的事。”说话里带着笑意。
“什么别的事?”
我顶着被窝,有点儿重,他帮拉好披在肩上。
我忙着褪下他的睡裤,“我想看到你。”
他略探身过去,须臾,昏黄的光照在床上,柔黄又暧昧的光照在他的发尾,若明若暗地不真实。
我跪爬着,一只手抚摸着沉睡的肉棒,隔着内裤布料摩擦,“我想不起来了。”
而他沉默半响,才说,“你会为了缓解无聊带来的不适,去做任何事情。”</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