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依然回荡在空中,那种音乐好像不是美晴平常所爱听的,因为叔父曾听美晴说过,她最讨厌三波春天的歌曲,而现在正播放着三波春天的民谣。叔父以前是喝廉价的威士忌。后来由于收入渐增,才开始喝上等的洋酒,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再喝往日所喝的酒,才发现到这种劣质的酒当初是怎么喝下去的。这世界上虽然有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在叔父看来女人又太少了,这是说值得一睡的女人没有多少了。那天晚上他只穿着袜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跑到他停放汽车的地方然后开车回去。到了第二天,叔父来到美晴的住处取回皮鞋,自然他又抱了美晴一次。在zuoai的时候,美晴不断地抖动着身体,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而且每次不同的味道,那东西里的紧缩力也不一样,里面含吮的力量有时候强有时弱,有时感到如虫在蠕动,有时感到好像什么东西在弹动似的。到了第二天早上,叔父依稀能够感觉美晴的粘液似乎在他的东西的头部轻轻拨动。当然,叔父已感到满足,他不动声色离开房间,而美晴犹如昏倒似的静静躺在床上。美晴是不可能一下子苏醒过来的,如果有人潜入她房里,她一定会被强暴。若是有人故意在屋外窥视,当看到男人步出房外,心想:“好!机会来了!”就开门走进去,自然美晴是毫无抵抗力了。美晴也许正在等待这种机会,并欣然接受不速之客的求爱呢!叔父突然兴起一股念头,他想:“我也试试看!”事实上,叔父非常想把住在房间对面的女人弄到手。叔父的房间是在公寓的四楼,在他房间对面房间里,住着他想要的女人。就是说他不要曾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烦他、找他,像块橡皮糖般的粘个不停。所以叔父观察这个女郎的个性,已达半年之久,她是在七、八个月前搬来此地的。叔父的的房间设有鱼眼镜,虽然中间隔着一道走廊,但每当对面开关房门时,就会有一阵振动的声音传到叔父的房里。那时叔父就会从鱼眼镜看过去,女人不是刚要步出房门,就是要进入房间。这个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最好还是不要吧!”叔父每次都这样想。她经常拿着公文之类的书夹,不知道她是什么职业,叔父想了许久依旧猜不透。她有时中午出门,也有时傍晚出门,但总是到深夜才回来。叔父想她可能是在什么俱乐部上班,但从她朴素的外表看来却又不像。她不是穿着秀气的衣裙、洋装,再就是洒脱的穿着衬衣和牛仔裤。但是不管她是穿什么衣服,手里必定拿厚纸板的书夹,若是在俱乐部上班的女人,怎会带这种东西上班呢?她在房里时,通常都能听到有音乐的声音,而且必定是英文或法文的流行歌谣。在一个秋天的夜晚,叔父跟她邂逅于电梯前。这个女人可能尚不知道叔父是住在她对面的房客。“你是住在我房间对面的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