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摸,能不能
方才两人才沐浴过,姜灵竹只穿着一身中衣,腰带一散便直接露出内里水蓝色的肚兜,谢怀瑾伸手探上去,正要握一握令他在梦里魂牵梦萦的软云,姜灵竹却抢先一步护在胸口。
“你、你的伤……”方才说那些也是因为她觉得他有伤在身,不会和她做什么,才会将话题引到那方面,姜灵竹有些羞的别开眼,小声道:“今日还是算了……等你回来的。”
“我会小心。”谢怀瑾说完,薄唇轻吻上她的唇,舌温柔却不容置疑的长驱直入,将她下一句要说出口的话勾成紊乱的喘息。
他的手转移阵地,微微粗糙的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肌肤或摩挲或揉捏,力道控制的刚好,红痕残存几息便会缓缓消散,徒留灼人的酥麻经久不散。
“唔……嗯啊……”
他噙着她的唇瓣深吮香舌,姜灵竹娇吟一声,腰肢不自觉的拱起。
谢怀瑾趁势将手绕到她腰后,拽着那根细细的绑线一扯,肚兜霎时松散。
“阿竹……”他喘息声粗重,贴着她的唇厮磨呢喃:“好阿竹,松开手可好?”
姜灵竹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唇瓣被吻的泛着暧昧yin靡的水光,脸上本就红的要命,闻言更是重了几分。
她护在胸前的手早就在他技巧愈发高超的吻里失了力气,此时只虚虚拢在一起,只消他伸手一拨便会毫无招架之力的松开来,到时是揉是摸不都随他,偏偏他还要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看似是问松手,但其实更是在问她,能不能摸,能不能揉,能不能做下去,能不能……能不能cao她。
姜灵竹张开红唇,主动贴过去,却是在他那天生上扬的薄唇上轻咬一口,用气声轻喃:“我要说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