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动……动一动……好痒……”
姜灵竹呜咽着催促,身体里高潮的快感仍在,小腹还在轻微抽动着,可满足的感觉只存在了一小会便消失不见,被roubang填满的xue里也泛起难以言喻的痒,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里面啃噬,痒的她疯狂的想要谢怀瑾用roubang狠狠碾磨xuerou。
“谢怀瑾……cao我……快点……嗯啊……啊……我好难受……呜呜……cao我……”
她娇吟绵软的直白请求,温度过高的肌肤和xue道,以及明显不清醒的神情终于让谢怀瑾发觉出不对劲。
姜灵竹在床上偶尔会大胆些,也不是没有主动求欢过,但从来都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主动,不会这般……这般又sao又浪的喊他cao她。
他想起什么,眼眸微眯看向一旁那没来得及盖好的莹白瓷罐,思索几息,腾出一只手将它拿起放到鼻尖,轻轻一嗅。
随即错愕的看向姜灵竹。
方才他心思全在她身上,竟然忽略了这药膏上奇异的甜腻味道,这分明是边疆盛产的催情膏药,效果等同烈性春药。
怪不得她会突然要留下他,又突然从怕羞的白兔变成勾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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