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伤确实不太方便,脱就脱吧,脱完看她腿上都那样了,只要他还有点良心,都没法再想着那档子事了吧。
其实那伤不算重,就是破了些皮有些淤青,但因为她皮肤太白,伤的面积又有些大,瞧着就很是触目惊心。
谢怀瑾原本是有些心浮,但褪下裤子后凝着那青紫痕迹就只剩下心疼,他手上动作愈发轻柔,声音却带了些冷然:“今日我同圣上请命,替李颂求了个官职。”
“哦……嗯?谁?!”姜灵竹刷一下睁开眼睛,难以置信:“李颂?!你替他求什么官职?”
谢怀瑾挖出一坨药膏放在手心用体温滑开,再细致的涂抹到她膝盖上,慢悠悠的道:“西北和林县县令。”
西北……和林县?!那个有史以来经历了28任县令,有16位死于非命,5位疯癫,还有7位至今下落不明的和林县?!
姜灵竹不问了,只心里感叹以后千万不能惹到谢怀瑾,这厮杀人不见血,忒狠了点。
但转念一想,这人是在替她出气,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甜。
什么东西?!打住打住,再甜还能甜过金山银山么,不要走上歧路!
姜灵竹摇了摇头,人果然不能脆弱,否则心房就容易失守,唉,说来说去,都怪那个花孔雀,今晚就扎他小人。
她想的出神,直到腿间一凉,才骤然回神,错愕的看向谢怀瑾:“你,你又干嘛?”
“上药。”谢怀瑾将刚脱下的亵裤放到一旁,又在旁边的水盆里净手,用干净的布巾擦干,这才拿起一个小瓷罐,低着声道:“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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