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太粗了
“我,我知道了……”姜灵竹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似的,虽然没经验,但徐嬷嬷这几日的教导也不是白听的,她现在的声音就是按照“起初会觉得很疼,但又会有些别样的舒爽”来演的。别样的舒爽她知道是快感,但快感是什么感觉她也不知道,只能期待隔着门徐嬷嬷分辨不出来。她急急喘了两口气:“那,那殿下试试中指……”谢怀瑾喉头滚动,觉得房间的温度好像有些太高了,让他身上发热,以至于想法也开始变的有些歪。他得快些走。指环飞快的被移到中指上,他不等姜灵竹开口就道:“放不进去,只有小指勉强可以。”姜灵竹两声叫憋在嗓子里,在他把戒指带到小指上时才咬着帕子呜咽一声:“殿下的手指,太粗了……”“……”简直要命。谢怀瑾呼吸都快不顺了,手收回,宽大的衣袖遮住腰间,他声音发紧:“是你这东西太小。”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谢怀瑾觉得更不对劲了,可姜灵竹格外无辜的眨眼:“书上说,刚开始都会觉得小,慢慢就适应了。”“……试过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谢怀瑾几乎落荒而逃,连姜方海那也不去了,只匆匆让人去说了一声,自己直接上了马车。“回府。”马车行了片刻,两边窗帷被掀开,护卫连忙凑上前:“王爷,怎么了?”“天气好,看看风景。”护卫看了看满天鹅毛大雪,默默闭上了嘴。冷风灌进车厢内,谢怀瑾觉得身上总算没那么热了,但望着被圆环紧箍的小指,他耳边似乎又听到那似喘似泣的声音,腿间某物瞬间挺立更甚。谢怀瑾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始用内力去压制,但越压,那东西挺的越高,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窗帷又被放下了,车厢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响动,一刻钟后伴随着细微的闷哼声动静停了。等到了王府,谢怀瑾脸色黑沉的下了车,还没进房间便冷声唤水。留守的夜九拉住一人不明所以的问:“主上怎么了?不是去见王妃了么,怎么瞧着更不高兴了。”“嘘!”夜八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手挡在唇边凑过去小声道:“路上非要把窗帷掀开看风景,你瞧瞧这雪下成什么样了,肯定冻够呛。”*而在他走后,姜灵竹使劲将裙摆揉皱了些,发丝也拨了两缕下来,深呼两口气唤了徐嬷嬷进来。“嬷嬷……我……我……”“奴婢明白的,姑娘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回宫复命,告诉太后今日是奴婢替你验的身。”“有劳嬷嬷。”姜灵竹才不信她,不过好话谁不会说,而且谢怀瑾今天说的话简直比她那刻意拐了弯的还要让人遐想,她心里最后一丝担心都没了。只是……想到两人方才的话,姜灵竹只觉得脸又开始发热,伸手一碰,guntang的温度比之火盆也丝毫不逊。徐嬷嬷已经带着人离开,春花秋月没有传唤也没有过来,姜灵竹把自己丢进了软榻里哀嚎一声:“还好谢怀瑾不行,。”屋外,风雪太大,扮作姜雪兰身边丫鬟的夜三守在卧房门口,她依稀听到了一句谢怀瑾不行,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但姜灵竹后面又说什么不然这洞房夜岂不是要活活……S……不对,好像是cao……夜三猛然抬头瞳孔疯狂震颤着看着偏房的大门。她以为今日听到主上要亲自给王妃验身已经够炸裂了,后面两人房中那些话更是炸裂中的炸裂,主上在她心里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形象已经崩塌成一片废土,没想到现在连土都不剩了。后来夜八过来找她,聊到今日之事时问:“对了,你知不知道主上当时……”“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夜八一脸狐疑:“我明明看到你那日就在厢房门口。”“那天我喝了点毒药,内力尽失,完全听不到偏房里的动静!”夜八:“……”夜三:一定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主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