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微微发颤
天气就像湛哥的心情一样阴晴不定,前段时间他们俩大气不敢喘,今天他罕见地见到了湛哥的笑容,还有酒窝,他是第一次知道湛哥竟然有酒窝,还是两个!!!李大冲看着湛哥对着一片野草傻乐,他实在没忍住:“湛哥。”徐宴湛掀了掀眼,“怎么了,饿了?去不去小卖部?”李大冲:“.....”,他刚才找湛哥啥事来着。他摸了摸自己脑袋,“走呗!”三个人走在路上,徐宴湛突然问道:“平时除了种地,平时还可以做什么类似的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李大冲摸不着头脑,大安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湛河的意思应该是除了种地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繁衍不息的。“生禽。”徐宴湛慢条斯理地走着:“嗯?”大安挤到中间挨着徐宴湛走,“你想啊湛哥,假如养鸡的话,鸡生蛋,蛋可以卖,也可以孵化小鸡,靠着杀鸡卖钱。”徐宴湛微微颔首,欣慰地看着他。李大冲现在听懂了,抢着回答:“那家里如果有羊会更挣钱,羊奶卖的贵,羊rou还很贵,遍地都是草,不用担心吃不饱嘞。”大安看着徐宴湛点点头,“对,我哥说得对。”徐宴湛笑了笑,侧头看着他们俩:“想吃什么自己拿。”他们俩一左一右搂着徐宴湛的肩膀,“湛哥,你咋这么好嘞!”徐宴湛:“......”“下次再用这种眼神,再说这么rou麻的话,就去死。”李大冲吐了吐舌头,赶紧跑进去挑吃食。徐宴湛手指屈起,在大腿侧敲了敲,视线远眺,似是沉思着什么。次日,孙姨从集市上牵了一头羊,肚子隆起,是一头已经怀孕的母羊。徐宴湛从下午就在她家门口等她,他静静地站在树下,没有丝毫不耐烦。阿楠洗了一天衣服,双手泡的发白,看到树下的阿湛,她有些恍惚,总觉得他等了很久。短短几秒,各种情绪像藤蔓一样在心里攀爬,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阿楠慢慢走到他身后,呼吸也变得舒缓。阿楠:“阿湛”,她脸上有些许歉意。徐宴湛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神思倏忽间闪动,他动作自然的拉住阿楠的手,“阿楠,你回来了。”阿楠:“等很久了吗?”徐宴湛:“刚来没多久。”徐宴湛干咳一下,编排了一下午的谎话,见到阿楠后,变得干巴巴的,“今天孙姨去集市上买了羊rou,你要不要来我家拿点。”阿楠垂下眼睛,想着口袋里还有今天做活给的几块钱,点了点头。阿楠的额头突然被他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怎么看起来不开心,是不是在别人家做活受欺负了?”他有惊喜给阿楠拉着她走得很快,“快走。”阿楠任由他拉着手走,似是无意询问:“现在羊rou多少钱一斤啊?”徐宴湛隐着笑意,侧头问,“宝宝,我可以抱着你吗?你今天看上去很疲惫。”阿楠看着被他紧紧握住的那只手,心尖微微发颤。生活很苦,但阿湛真的很温柔,她细微的情绪他全都察觉到。阿楠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抱着他的手臂,徐宴湛垂首看着她,眼底溢满温柔,任由她挽着自己,带她朝他家走去。最好的时光都流泻在这里。阿楠咬着手指,蹲下地上看着这只羊的肚子,随后,她皱着眉开口:“阿湛,这只羊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徐宴湛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身子耐心地回答:“好像肚子有点大。”阿楠伸出手,徐宴湛会意把她拉起来,“阿湛,这只母羊怀羊崽了,不能杀嘞。”他太着急,关心的意图又太明显,“孙姨没养过这些,只能你牵回家了。”阿楠一脸愣怔,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完全不相信这是巧合。她几欲开口,话在嗓子眼吞咽好几次,最后什么都没说。她垫脚,望了一圈四处无人,立刻亲了下他的脸颊。徐宴湛漂亮的唇撩起,搂住她的腰,贴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