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可爱
徐宴湛今天找了一天机会,还是没能让自己“受伤”。李大冲视线紧追随着湛哥,生怕他不小心滚下山坡,“湛哥,要不然你还是回家休息吧,你在这儿我老害怕了。”大安也跟着点头,“就是,湛哥,你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今天搬石头差点砸到自己手指。”徐宴湛“...”他们俩一直催着徐宴湛回家歇息,徐宴湛低着头揉了揉手腕,只能明天比他们俩来得早点才会有机会。阿楠正在去阿湛家的路上,今天家里做了酸菜牛rou面,家里早就没有米面了,这是孙姨送过来的。奶奶怕她不敢吃,做了满满一锅,阿楠吃了个心满意足。现在她要去看看阿湛吃的什么,要是没吃饭她给他做饭。阿楠每天都蹲在地上洗衣服,每次起来的腰酸得厉害,现在走路一只手扶着腰,有时候辫子不小心打到她身后的手,她会抓着小辫子玩会。大门留了一条缝,阿楠没敲门,孙姨既然拜托她来看看阿湛,他应该是知道的。今天就徐宴湛一个人在家,家里有点冷清,他随手打开电视。电视播放着七十年代的港星唱歌,粤语歌的语调徐宴湛听得认真。他脱掉上衣,在衣柜里找件衣服。阿楠在院子里就听到歌声,他在听歌啊。阿楠没喊他直接进堂屋。阿楠进门的刹那开口:“阿湛,想不到你还挺有情调嗳!”徐宴湛上身赤裸着,听到她的声音,她怎么来了?阿楠一进屋就看到他没穿上衣,在村庄常有一些小伙子干活热了就把上衣脱掉的,阿楠想到这儿本打算退出去的脚步又伸了回来,这应该是正常的吧。徐宴湛手里还攥着刚脱下来的衣服,现在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他清了清嗓子转过身,“阿楠。”阿楠的视线不自觉看向他的身体,他的皮肤还挺白,还有腹肌,还有他的rutou还挺粉的.....阿楠的目光热切的游走在他身上,徐宴湛被她的火热的视线看得紧张握紧拳头。阿楠把目光移开看向电视,“额,身材不错。”,“呸,我是说电视不错。”徐宴湛:“.....”空气中凝固着尴尬地气氛....徐宴湛的脸红了起来,烧到了脖子。现在穿上衣服只会更加尴尬,他强忍着害羞问,“你怎么来了?”阿楠;“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我是来监督你的日常生活的”,她卖了个关子继续说:“我可是授孙姨所托。”阿楠:“你吃饭了吗?”徐宴湛尴尬地挠了挠锁骨:“还没,你要吃什么我去做。”阿楠一猜他就还没吃,“我去吧,我看看厨房还有什么,今天先简单吃点,明天你要吃什么我一早跑来做。”徐宴湛站在衣柜没动,“好。”阿楠去厨房给他做饭,她看看柜子里还有面和卤的牛rou,今天她就是吃了牛rou面,给他下一碗面夹一些牛rou就好了,她起锅烧火开始做饭。她走了以后,徐宴湛栽在床上小声发泄:“该死!”,越想越尴尬,他赶紧抓起手里的衣服穿上。电视频道来回更换,他一直按着换台,直到听到阿楠说:“做好了。”徐宴湛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来了。”阿楠坐在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今天播放的电影。徐宴湛:“这个电影有三部,题材都是捉鬼的,没看过第一部也不影响剧情。”阿楠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视线没离开电视脑袋朝着他点头。徐宴湛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吃面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她也没有听到。徐宴湛从裤兜里掏出手巾擦擦嘴继续吃。这碗面吃了快半个小时,他现在连筷子都抬不起来,阿楠靠着他,他抬手筷子会戳到她。电影已经播到捉鬼的剧情,阿楠觉得四周有双绿色的眼睛在看着他们俩。她挪了挪凳子离阿湛更近一些用手遮住一点眼睛盯着电视看,阿楠又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心。徐宴湛彻底放下筷子,“阿楠,这都是假的,不用害怕的。”阿楠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点,她会听到的。”徐宴湛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谁?”阿楠紧张兮兮:“就是这个被害死的绣娘,她说不定就在你床下。”徐宴湛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她这么可爱啊!阿楠知道他在笑自己,嘟着嘴说:“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但是还是怕啊,而且我真的觉得我们四周冷飕飕的。”,阿楠说完还摸摸自己胳臂。“阿楠,阿楠。”阿楠一边害怕一边还在看,根本没在看他“干嘛?”徐宴湛起了坏心,“阿楠,我们桌子下好像有双绣花鞋。”“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楠赶紧跳起来,往他怀里钻。徐宴湛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第一反应心想:坏了,这下哄不好了。阿楠紧紧的抱住他语气急促的催着他:“快走啊,快走。”徐宴湛的手抚在她背上,安抚似的轻拍她的后背,小心翼翼的说:“阿楠,我要是说我是哄你玩的,你会不会生气啊?”阿楠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来,生气的看着他,没忍住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嗔怒道:“是,哄不好了。”她从徐宴湛身上跳下来,“你自己吃吧,我回去了。”,说完梗着头生气地走了。徐宴湛还没追出去,就听到阿楠惊吓的叫声又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阿楠瘪着嘴看他,声音很慌张:“你家大门前好像有一双绣花鞋,你快去看看。”徐宴湛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更知道这些电影都是假的,“阿楠,这是你的心理作用,这世界根本没有鬼。”阿楠语气认真表情严肃:“有,你家门口。”徐宴湛:“.....”他现在后悔为什么随手选这个电影看,明明这么多频道。看他不信,阿楠眨眨眼语气凝重:“真的有鬼。”没办法,他拉起阿楠的手:“我送你回家。”阿楠现在怕得要死身子紧紧贴着他,连平时要注意的礼节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