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cao马眼
被抽打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徐弈秋的神经,让他的欲望瞬间膨胀到极限。坚挺的roubang又往上翘了几分,马眼翕动,很快又吐出一股体液来。“爸爸的jiba真yin荡,喜欢被踩,还喜欢被抽,好下贱啊。”徐加顶着一张甜美的笑脸,却说着羞辱人的话,而被羞辱的男人,jiba却是越来越硬。徐弈秋耳根发热,明明应该觉得羞耻的,身体却愈发的兴奋。他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习或工作,都是出类拔萃的,可谁又能想到,这般优秀的他,内心却藏着一个下贱yin荡的灵魂。而这个yin乱的灵魂,正在被他的女儿一点点地从黑暗中拉出来,曝光在阳光底下,让他无所遁形。可即使这样,他竟不觉得羞愧,反而有种挣脱束缚的自由与畅快。是的,他本来就是这么yin荡,这么下贱,只是以前他苦苦压抑,如今是他的宝贝将他从牢笼里解救出来,让他获得新生。“爸爸。”徐加抬眼看他,恶劣地问:“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很贱,是个sao货。”徐弈秋胸膛起伏,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如滴入水中的墨一般,不断地翻涌。他凑过去,虔诚地亲吻她颊边的梨涡,哑声说:“是,爸爸是个sao货,贱货,请宝贝尽情地玩弄爸爸下贱的jiba……求求你……”他的话,让徐加心尖一阵震颤,呼吸都变得紊乱,她咽了咽口水,在爸爸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才说:“那就跪好,jiba挺高一些。”她挥了挥手里的树枝,示意她还没打够。徐弈秋便又听话地跪直身子,然后往上挺着胯,主动将jiba送到她跟前让她打。即使什么也为做,他的jiba也一直在流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来,顺着guitou滑落,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徐加找着角度,拿着树枝用力朝他的茎身抽去。“啪”的一声脆响,粗硬的jiba被打得晃了晃,晶亮的体液被甩的飞了起来,溅到徐加的手上。“嗯……”男人低沉地闷哼出声,肌rou紧绷,身体微微地战栗,额角青筋暴起。可他没出声,徐加就没有问,她多少有点了解,像爸爸这种有一点抖m的体质,适当的疼痛与羞辱,是更能激发他的性快感的。这么想着,徐加又是扬手一抽,“啪……”这下,她是对着他流水的guitou抽打的。“啊……”徐弈秋压抑不住,叫出了声。guitou比起茎身,要脆弱敏感得多,被抽打的痛感,刺激得他双目通红,而激爽的快感又让他的jiba吐出更多的sao水。徐加观察着爸爸的反应,停了手,让他缓一缓痛感,等他呼吸没那么剧烈时,又扬手抽打下去。男人的双手紧紧攥着拳,指甲都陷入手心rou里,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加加……”他哑声叫她。“shuangma?爸爸。”“爽……”“爽就叫出来,爸爸的呻吟声很性感呢。”徐加挑眉,从树枝上摘下一根很细的枝丫,连着一片叶子。她捏着树叶,凑近爸爸的jiba,一只手扶住jiba,一只手捏紧树叶,用叶子顶端的尖角,去戳guitou上翕动的马眼。细小的roudong红红的,很sao地流着水,被叶子戳开,立即敏感地抖了抖。“嗯……”徐弈秋难耐地闷哼,垂眼看女儿玩自己的jiba,酸麻的快感从jiba上传到他全身,爽得他将屁股都夹紧了。徐加用叶子的尖角轻轻戳着马眼,插了一会,又觉得不够深入,随即便看到和树枝连在一起的枝丫,于是调转方向,捏着小树枝去戳马眼。小树枝竟一点点地插进马眼里了!尖锐的刺激,让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难受地粗喘着,本能地伸手去拦住女儿的动作。“唔……别……”徐加抬眼看他一眼,淡淡道:“不许动哦,爸爸。”徐弈秋想阻拦的手,又垂了下去。当那节细枝渐渐深入马眼里时,他终是无法压抑,弓着身子,张着嘴,低沉地呻吟起来,“啊啊……嗯……”这种又痛又爽的诡异感觉,是他从未经历的,感觉很危险,又让他欲罢不能。jiba要被女儿玩坏了……“啊……”